那的事就像是一場夢,誰也沒有再提起過的夢。
他還是以前那樣欠扁囂張又討人厭,也還是那個跋扈張狂的太子爺。
可夏緋色知道,他們之間有些東西變了。
她也變了。
而且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出院這,夏緋色給他多做了幾個菜,他一直跟在廚房裏搗亂,像個不消停的孩子。
夏緋色正在燉排骨湯,打算好好給他補一補。
李慕白從身後抱住她低聲道:“你這幾沒去舞團。”
夏緋色想了想,把那老師的事又重新提了一遍,隨即道:“正巧這幾你受傷,我就請了幾假,打算好好想一想。”
李慕白沉默了片刻,沉聲道:“晚上帶你去容琛那看看。”
夏緋色覺得再怎麼看也是徒勞,想了想還是點頭道:“好。”
飯後,李慕白沒開車,帶著她沿著路邊走了很久,到容琛的醫院時,已經般多了。
容琛已經到了,見到夏緋色後溫聲道:“你好,我是容琛。”
夏緋色對他點零頭:“你好。”
容琛看了李慕白一眼,皺了皺眉頭:“受傷了?”
李慕白輕笑道:“你屬狗的,這都能聞出來。”
容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淡淡道:“我還能出你用的什麼藥。”
李慕白勾起唇角:“那你比狗厲害,狗鼻子都沒你這麼靈。”
容琛眸色幽深,從他身上移開視線看向夏緋色溫聲道:“三個月內不要不要讓他行房,對傷口恢複不利。”
夏緋色愣了幾秒,抬頭便見李慕白的臉色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