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琛沒做聲,微垂著眸子。
君了了繼續道:“容教授?”
“容哥哥?”
“容爸爸?”
……
床上的人始終沒有半點反應,這讓君了了徹底忐忑起來。
這該…真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導致他現在無言麵對自己?
這…這可怎麼校
君了了繞到床的另一邊,緩緩爬上床,一張白皙的臉湊到他的俊臉旁,輕輕吹了口氣。
容琛終於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麵前那張臉冷著臉道:“有事?”
君了了吞了口口水道:“我…我來看看你……”
容琛目光銳利,直視著她不話。
君了了這下更緊張了,認真道:“我傷害到你…的朋友了麼?”
君了了大喘氣一般話,容琛才到嘴邊的話生生給憋了回去。
容琛盯著她不語。
君了了一臉糾結道:“很疼吧?”
罷,君了了還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表示安慰。
容琛深深吸了口氣,重新閉上眼睛。
眼不見心不煩,以免他控製不住自己把她從床上扔下去。
將他不話,君了了還以為中了他的心事。
這麼長時間,他從來沒見過容琛這樣。
當即,她也嚴肅起來。
君了了跪坐在床上,掀開容琛身上的被子,滿臉嚴肅道:“你起來。”
“快點…把褲子脫了。”君了了急切道。
要是真不心踢斷了,現在去接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可不能再耽擱下去,萬一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機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