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聲後,君了了便掛斷羚話。
地址很快就發了過來,是一家飯店。
君了了連忙打車過去。
她趕到時,飯店已經沒有多少人了,靠著牆邊的一桌坐著兩個男人,一個正是徐元凱,另一個也有幾分眼熟,君了了覺得應該是學校的學長。
飯桌上擺滿了酒瓶,平素溫和的徐元凱這會醉的一塌糊塗。
一麵哭著一麵著什麼,雙手偶爾會在臉上抹一把。
君了了朝著兩人走去,心底有些發堵。
“我努力了那麼久…他憑什麼辭退就辭退我……”
“那我這麼多年的努力算什麼?算什麼啊!”
“元凱,你也先別急,你有真才實學,容家的醫院不要你,總會有別的醫院的。這海城還不是他一家獨大。”
……
聽著兩饒對話,君了了輕聲走上前,坐在一旁,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徐元凱。
察覺到身邊有人時,徐元凱愣了愣,盯著她看了半,隨即道:“是了了啊……”
“元凱。”君了了輕聲開口。
徐元凱自嘲的笑了笑,因為酒精的作用臉『色』有些漲紅。
他不知道是哭是笑,哽咽著開口:“了了…我的工作沒了……我這麼多年的努力沒了,為什麼?為什麼啊……”
君了聊眼角有些酸澀,輕聲安慰道:“你別難過,這家不行還有別家,海城有那麼多醫院呢,海城不行還有其他城市呢。”
可完,君了了又沉默了。
徐元凱的房子就買在海城,現在每個月都在還貸,而她甚至還沒有收入,隻靠研究生那邊補助連生活都困難。
這樣的情況下又有什麼資本離開去別的城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