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楠楠伸手去奪,君了了卻將其攥的緊緊的:“楠楠,我害怕。”
“怕什麼…被拒絕了就給錯人了,又不會有別人知道。”
“可是…可是……你摸摸我心髒,我感覺我心髒快要跳出來了。”君了了再度道。
“我傳給別人,你就當和你沒關係。”
“好…好吧。”
“鬆手。”薑楠楠催促著。
君了了依舊死死的捏著信封,以至於信封上都被捏出了褶子。
薑楠楠不客氣的一把奪過,隨即不等君了了反應過來,便拍了拍前麵同學的肩膀:“同學,麻煩你把這個傳給徐元凱。”
同學看了一眼,伸手接過問:“誰給的。”
薑楠楠一臉坦然:“不知道,後麵傳過來的。”
“哦……”
聞言,同學也沒再問,開始向前傳著。
直到情書被傳走,君了了才稍稍鬆了口氣。
可等到再傳到前麵,卻隔了兩個空位,似乎有人去了洗手間。
一個男生隔著空位低聲喊道:“徐元凱?”
徐元凱這會卻聽的認真,不僅沒有覺得教授講的無聊,反而認為這些看起來枯燥學術派的東西,凝結著許多教授畢生的心血。
以至於他全然沒聽到身後有人在喚他。
“徐元凱?元凱?”男生堅持不懈,可因為距離舞台太近,又不敢太大聲音。
糾結半晌,男生索性把手裏的信封簡單折了折,折成了一個簡易飛機,朝著他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