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半也不是十點半。”容琛淡淡開口,眼下一片青黑。
他快四十八時沒睡了,還是今臨時有一台手術取消,這才有機會補個覺。
因著離的近,君了了這才看清他眼底的血絲。
她有點心軟,語氣放輕了幾分:“那好吧,你想吃什麼?”
他應該很累吧。
她也學醫,平素拿白鼠做一場手術,都覺得累的不校
何況是人呢?
有時候身體的疲憊不一定是最累的,更多的是緊繃的神經和高強度的壓力。
容琛閉著眼睛沉默著,不知道是不是這一會又睡著了。
君了了聽著他漸漸均勻的呼吸聲,也沒再打擾他,輕聲起身打算出去去趟超剩
才走到門前,正打算把臥室的門輕輕關上。
容琛忽然開口道:“君了了。”
“恩?”君了了下意識回應。
床上的男人依舊一動沒動,眼睛也沒有睜開,像是她剛剛隻是生出了一場錯覺。
“把我衣服拿來。”容琛緩緩開口,聲音還有些沙啞。
君了了愣了幾秒,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可她還是輕聲把衣服給他拿了過去。
容琛接過衣服,又緩了幾秒,才從床上爬了起來。
房間裏床頭的燈亮著,君了了站在原地,就見他開始脫起衣服。
“你…你幹嘛?”君了遼大了眼睛,連忙轉過身。
容琛似乎還沒大醒,睡眼惺忪,也沒理她。
聽著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沒一會,容琛便從她身邊走過:“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