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等到變成光頭,也等不到白頭吧。
至於網上那些寫著情啊愛啊的,君了了更是不好意思寫了,隻要想想就會覺得臉紅發燙。
怎麼這麼難呢?
原來表白也是一種煩惱。
磨蹭了將近兩個時,信紙廢了一張又一張。
眼看就剩下最後一張,君了了深吸了口氣,打起精神。
【我喜歡你,可以喜歡我一下嗎?君了了。】
反複看了看,君了了決定就這樣了。
仔細把信紙折好放進背包,整個人這才放鬆起來。
洗了個澡後,君了了打開筆記本開始寫起。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活幾,要是知道個日期,她也好盤算著給故事寫個完美的結局。
可是她這個人有點諱疾忌醫,根本就不敢再聽半點和癌症有關的事。
沒多久,敲門聲響起。
君了了穿上拖鞋去開門,踮著腳站在貓眼上看了看,隨即道:“你鑰匙呢?”
“不是給你了。”容琛不急不緩道。
“你就一把鑰匙?”
“還有一把在我媽那。”容琛緩緩道,她不開門,他也並不著急。
“哼,你也有今。想進來先求我。”
容琛勾唇道:“你當你自己白兔呢,還要人哄。”
“你…你就在外麵站著吧,別指望我給你開門。”君了了氣鼓鼓的轉身。
嘲諷她,竟然嘲諷她?
容琛靠在牆邊,等了幾秒。
君了了見外麵沒動靜,忍不住覺得自己這樣是不是不好,又悄悄折回來靠在門上聽起外麵的動靜。
“媽,對。我把學生的肚子搞大了,她現在生氣不讓我回家。能不能給我送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