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接了吧,我這兩年折騰的厲害,也該好好在家相夫教子了。”蘇向晚一本正經的開口。
寒澈輕笑道:“你就是個不安於室的,還安心相夫教子呢。不出一個月,你就會無聊成鬧騰。”
蘇向晚扁了扁嘴,這倒是實話。
她確實是打算的好好的,可是若是成就這麼在家閑著,她估計還真是受不了。
“這叫什麼?這就叫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寒澈淡淡開口。
蘇向晚一聽這話,耳朵都豎了起來:“你誰溝渠呢?”
“慕北霆啊。”寒澈淡淡開口,聲音裏卻始終有股暖意。
“關他什麼事啊,他才不是溝渠呢。”
“我一心向著你,你卻一心向他。這不就是奈何明月照溝渠麼?”寒澈笑著開口。
“我不管,你就是不準他!”蘇向晚輕哼著。
寒澈倒是也沒再去挑釁,隻是又和她了幾個好的本子。
蘇向晚實在是心癢難耐:“這個這個…這個本子留給我,我…我後年拍!”
“這個這個也得給我,我有機會要拍的,前世這可是拿了各項大獎的!”
“你不是要息影麼?不相夫教子了?”
“這兩年肯定要相夫教子的,可是我又不是一輩子不拍戲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閑扯著。
曾經劍拔弩張,如今倒也純粹起來。
許是因為一起重生的經曆,如今倒像是多年的老朋友隨意閑聊起來。
慕北霆結束會議後,他便來找蘇向晚,才走近臥室。
便聽見臥室裏傳來陣陣銀鈴般的笑聲,頗為開懷。
慕北霆的眸『色』深沉了幾分,大手落在門把手上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