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似乎知道她心情不好,倒是格外的乖巧。
下午三點,蘇向晚看了看靠在自己身側的兒子。
他歪倒在自己身上,已經睡了過去,肉呼呼的臉壓在她的大腿上,擠出了一團粉白的軟肉,嘴微張,睫『毛』又黑又長,不算翹,卻不出的撩人。
蘇向晚將他抱回兒童房,親了親他的臉,心的將他放在床裏。
年年無意識的抓了抓她的衣角,蘇向晚便一直守在床邊沒動。
直到家夥自己翻了個身,開襠褲裏『露』出了一點屁屁,才算是放開蘇向晚的衣角。
蘇向晚的目光柔和了幾分,仔細替他蓋好被子,這才回了自己臥室。
臥室裏,她仔細將門上了鎖。
從抽屜的包包裏拿出了昨買的驗孕棒。
五支驗孕棒被她整齊的擺放在梳妝台上,她就坐在那看著幾支驗孕棒失神了許久,倒是難得的平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蘇向晚拿著驗孕棒去了衛生間。
其實除了上次在相思家的幹嘔,倒是沒再吐過。
可這些日子又乏又累卻是真的。
也不知是因為雪崩那次山了身體,還是因為連日來的噩夢擾的她無法安寧。
衛生間內,蘇向晚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一牽
可哪怕她表現的再平靜,手心裏滿滿的汗跡還是暴『露』了她心底深處的不安。
例假已經快一個半月沒來了,平時倒是也有過這種情況。
因為她一向不是很準。
可如今,她卻沒法冷靜。
她不停的告訴自己。
那晚隻是一場夢。
幾分鍾後,結果已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