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蹭了蹭她的臉，又吻了吻：“我去拿『藥』。”
“不。”
蘇向晚就摟著他不放手。
他蹙了蹙眉心，還是沒舍得放開她，不放心的問：“還摔哪了。”
她搖搖頭，不話。
見她不哭了，他鬆了口氣。
他看著紅紅的眼睛，在自己懷裏輕蹭，他『揉』著她的發絲，輕歎一聲：“你就磨我吧，早晚被你磨死。”
她輕哼一聲，她還覺得他磨人呢。
她輕靠在他懷裏，倆人都消停了一會。
蘇向晚不知怎的，想起了重生的那一夜。
她忽然有點難過。
如果自己那層膜不是補的，該多好。
這樣是不是就可以把最好的自己給她。
察覺到懷裏的東西忽然低落下來，慕北霆皺了皺眉頭：“怎麼了。”
蘇向晚仰起臉看他，糾結了一瞬輕聲道：“我之前有過一個男人。”
慕北霆微怔：“我知道。”
蘇向晚沒多想，隻當是因為她以前同他過。
她揪著他衣襟上的扣子，猶豫了一會，又問：“你…真的不介意？”
他黑眸幽深，直視著她。
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那個人是自己。
可那一晚，他實在算不得溫柔。
大抵，她也會覺得糟糕。
不等他開口，便見蘇向晚耷拉下腦袋，失落道：“你果然是介意的…”
他眉心擰成一團，溫聲道：“晚晚，我不介意。我不在乎你的以前，隻想要你的以後。”
蘇向晚抬頭，眼圈紅了幾分，半晌後開口：“你竟然連這種事都不介意，你果然沒有那麼喜歡我！”
慕北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