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就是這裏了吧”一位看起來十幾來歲的少年拉著一個行李箱,看著眼前的城市。他隨手摘掉墨鏡,順意在手中轉了轉,流利地收進口袋裏。‘雖然這種地方是應該偏僻一點,但這也……’回首望了望身後荒蕪一片,一眼望去,平坦的大地上隻有一條雙向馬路,心中一陣歎息,“車費你還沒給,你……”一陣渾厚的嗓音傳入耳中。“啊,抱歉!”急急忙忙付了錢,步入校門——初至此地。

“啊…抱歉,我是佘泗,新來的。”眼看著麵前的人被自己不心撞到,撓了撓頭,滾嗓致歉。眼前是一位年輕,看上去卻無比成熟的美麗女孩。“就是你啊,我是……”她聞言,輕輕點了點頭,禮貌回複著佘泗的言語——第一次結交。

呆愣地看著沾滿鮮血的雙手,久久無法回神,“你會習慣的。”麵前微胖的前輩,冷聲提醒——第一次殺戮。

第一次見總司令

第一次衝突

第一次進禁閉室

第一次……

“砰!”寒冷的感覺從腳底蔓延到大腦,用力推開其中一個隊友,他往身後避去,本站之處的後麵,明晃晃多出個黑漆漆的彈孔,要是剛才沒有反應過來,實在沒辦法想象自己被一槍爆頭慘死的景象,不由感覺有些毛骨悚然。動作依然沒有停止,翻滾來到箱子堆後麵,緊緊靠在身後的物體,瞥一眼剛剛的路徑,赫然是一排槍孔。‘這些人,趕盡殺絕啊!’

火線劃破空氣,主宰一切,不知多久,這些無情之物漸漸平息下來,見此,佘泗深深歎了口氣,心中警鈴仍然在不停敲打著,肌肉保持在緊繃狀態,蓄勢待發。一個看起來和自己同齡的男孩伴隨著又一陣槍響,艱難來到他的身邊,“零,你沒事吧?”對方刻意壓低聲音道。零是佘泗的代號,進行任務時都會習慣性叫對方的代號,以防萬一。“沒事,這次凶多吉少,我最多兩成把握或者沒有。”佘泗莊重跟他明著,比以往都要嚴肅。

他叫徐之鳴,是佘泗的隊友也是朋友,已經認識不下五年了。

‘今看來是要交代在這了,真沒想到,組織裏竟還有叛徒!’暗自憤怒咆哮,這次任務原本收到的資料顯示敵方隻有十幾個,而且沒有槍,內容也就是取個秘密資料,可萬萬沒有想到等跟其他常年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四個夥計來到目標地點的時候,佘泗發現他們被上層狠狠擺了一道。什麼十幾個,什麼沒有槍,統統扯淡!光武器,現在已經了然,可是現在這人數,起碼有數十個了好不好?

佘泗心中飛速打著算盤,最終還是多此一舉,栗色雙眸更是暗了下來,徐之鳴幾乎瞬間抓到自己的變化,不由問了起來,就跟一個老媽子一樣的,佘泗有些無語看向身邊壓著聲音還喋喋不休的家夥。

“炎,你你,一個大老爺子,跟個姑娘一樣的,這麼會觀察別人臉色。”“搞得好像你是這樣的。”徐之鳴聽到來自佘泗的無情吐槽,大大翻了個白眼,回懟回去,卻絲毫沒有聽出怒意。雖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間,但這樣卻讓雙方輕鬆不少,起碼沒有剛才那樣緊張,似乎也是這個原因,佘泗心中突然堅定下來,一個想法在他的腦海中刻畫了下來,看了看手裏緊緊攥著的秘密資料,雖然成功拿到東西,不過現在處境非常不佳。

佘泗幹脆心一橫,將那“禍端”交給了佘泗,背手拿著一把軍刀,微轉頭觀察敵方的情況,回應自己的當然是一發子彈。‘隻能這樣了。’佘泗微微張了張嘴,剛要話,便被徐之鳴打斷。“我知道你要做什麼,隻是,我希望你能平安回來。”著,打開通訊器,簡單明。“我們先撤,零打掩護。ver。”完,便掐斷了語音,徐之鳴馬上把通訊器的音量調到最,似乎是一瞬間,裏麵傳來了一陣女聲的驚歎:“什麼?!他來打掩護我們撤退?開國際玩笑!我們撤了他怎麼辦?!”就算音量特別,四周還有著槍械,子彈的怒吼,佘泗這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即便已經知道那人會有這樣的反應,佘泗和徐之鳴的嘴角還是不由抽了抽,在某一思想上破荒達成共識。‘這人,吼這麼大聲不怕被發現啊?’可是現在不是計較這些雞毛瑣事的時候,就在剛剛,槍火早已停止,有點腦子的都知道不能太浪費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