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先動許正(2 / 2)

這話真是夠狠,辣味道極重。星知道還是少惹為妙,要不然自己怎麼變成鬼的都不知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向晨問,帶著死神疑問。

要不要轉換的這麼快,星感覺自己都快跟不上他的變換了,“兩輛車,兩個人指使。”

“這事許榮國會不知道?”向晨自然明白是哪個兩個人,他們許家兄弟姐妹間的明爭暗搶,早就是公開的秘密了。

“知道是得到他的默允。”星從懷裏拿出一支雪茄,放在鼻尖處用力的嗅著。最討厭就是醫院,不是因為生老病死,而是這裏不允許吸煙。

“是許正還是許方?”向晨接著問,他一向是有仇必抱之人,也絕不會亂抱。他不是過去皇帝,也不會有株連九族。殺一儆百還是可以的。

“主意是許方的,前麵的車是許正的。”星像是在等著看笑話,看看有那麼有幸,讓向晨先拿來開涮。

“有意思,看來許方是沒有想要許諾的命,隻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而許正明著想要她的命,實際上應該是針對許方。”向晨覺得這幅牌已經讓他們先出了,他如果再不還手,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手中沒有好牌呢!

“許榮國是個怪咖,你知道他為什麼打許嬌嗎?”星像是在說一件吃飯喝水的事情一樣,普通的隻剩下興趣了,或是隻想著看笑話。

見向晨沒有興趣與他猜謎,故做正經人認真地說:“他不但打了許嬌還打了許方,打許嬌因為給許諾輸血。好吧,這對許榮國來說是個正兒八經的理由。可打許方的理由是責怪下手太狠,不顧兄妹情。哎呦!我去。這不是自己抽自己臉嗎?”

“還有,他本來也要打許正的,結果是許正哭著替許嬌求情,免去了。”星越說越驚悚,這一家人真是越來越難捉摸了,總之都不是好東西。

向晨沉默,一雙眸子變的陰鷙冰冷,神秘莫測像一潭深淵不可探底。隻是一會這目光落在了星的身上,“那醫生是許方的人?”

“我靠,你什麼時候學會看人麵相了?居然能看穿我這麼帥的驅體,看到我內心所想。”星一臉崇拜,恨不得跪下叫聲師傅。這個向晨什麼都好,就是不給別人留一點炫耀的資本。

向晨難得理他,直接命令:“先動許正,給許方教訓。”

“為什麼?”星以為這樣多麻煩,還不如直接了結許榮國不是更省事?

“許榮國在境外還是王,像一棵千年老樹砍了容易,連根拔就難了。”見他還是一臉蒙,向晨揉揉額頭,有點不耐煩地說,“千年老樹能遇上幾棵,更何況還是一個想把根部從地下伸到青石島,不值得好好研究嗎?”

星像是被人點醒,“噢!你好壞!這下他有的玩了。你想讓她賠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就是想告訴他,嘴巴沒有那大,胃口再大也不行。讓他看看什麼是大嘴巴。”向晨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如果星再不知道要怎麼做的話,就得想想把他的後宮端掉。打蛇打三寸,打人打痛處。

一個星期很快,晴羽已經出院,許諾身體也恢複的很快。隻有玉溪還在躺著,霧每天都陪著她。陪她說話,聊的都是小時候的事情。

許諾又一次來看玉溪,霧伺候的很精致,翻身、說話——除了不給她擦身外什麼都做。這是玉溪清醒的時候不敢想象的,那個時候她隻求能在霧身邊就好。不說話,甚至連一個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她也能堅持下來。

“霧,如果你能在她清醒時也對她這樣,她會高興壞的。”許諾這樣對霧說著,這是真心話。玉溪這麼好,恐怕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個玉溪這樣癡情霧了吧?

霧一改平時不多語的性格,收了視許諾為主子的距離感。像很熟悉的朋友間聊天一樣,告訴許諾:“我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她對我好又怎麼會不知道。她還和小時一樣,不管別人眼中隻有我。”

做一個好的傾聽者,隻要不打斷對方就好。許諾就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靜靜的等著霧釋放心中積壓。

“那個時候太輕狂,這輕狂不能怪罪給年少。輕狂就是輕狂,輕狂就要付出代價。”

第一次看著霧這麼自責,恨不得一刀毀了自己。許諾莫明的心酸,每個人都自己的故事,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不可觸的角落。

霧十五歲那年,青石島去一個女孩。女孩很特別,長發及腰隻用一個普通的發帶隨意的束著。白衣長裙,總是拿著畫板在海邊畫著。很安靜沒有一句多餘的話,很幹淨如島上的藍天白雲,似海裏的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