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房,許諾收起了笑容,一板正經的說:“我才發現你原來這麼損,看來以後真要好好的對你。”
“晚了,你已經得罪我了。”向晨邊說邊走向浴室,“幫你放水,好好的泡一泡,明天一早去領證。”
“嗯。”許諾乖乖的點點頭,她已經做好從女孩到女人的準備。
許諾隻裹著潔白的浴巾,鼓足了勇氣才從浴室裏出來。一顆顆水珠淘氣地從濕漉漉的頭發上落至裸露在外的香肩上,又活力地從香肩溜進她誘人的事業線裏,猶如水晶花瓶裏一支剛灑過水的百合花。
向晨呼吸漸快,一簇簇火苗在眸底慢慢地燃燒起來,瞬間點亮了墨黑的瞳眸。慢慢的走近她,然後越過走進浴室。
當他越過自己時,許諾有那麼一瞬間失落,她的意思已經在明顯不過了,難道是自己吸引力不夠嗎?垂下頭看著自己,她也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如果這個時候重新穿上睡衣,好像也不好吧!糾結死了,懊惱自己一失足千古恨。
在她想拋個地洞鑽進去時,向晨從身後輕輕的推著她,走到梳妝前透過鏡子看到,向晨正在給吹風機插上電源。他,這是要給她吹頭發?許諾的心成了直線向上狂飆,幸福感爆棚。
還好,還好剛剛沒有真的鑽地洞。要不然就享受不到這至尊的待遇了,所有的表情全寫在臉上,所有的心思全從有著心靈之窗美名的眼睛裏迸出來。熾熱的目光落在向晨的臉上,一百度的高溫從外溶入到裏。
吹風機聲落,向晨聲起:“你的眼神快要攻到我最後一道防線。”嗓音幹枯沙啞,像身在火熱的沙漠已經缺水多時。
“你要不要先喝杯水?”許諾好心的詢問著,真擔心他喝出內傷。
向晨蹙額顰眉,隨後又撫平眉心,這個許諾總是跑錯頻道。不過她說對了,自己現在還真需要大量的水分,她撩起的火種已經把自己身體裏血液燃燒沸騰。不過在他救自己之前,還得做另外一件事。
向晨收起吹風機,打開衣櫃拿出大紅絲綢蘇繡睡裙,是兩件套的那種。整齊的放在床上,輕捋著碎發夾在耳後,摩挲著綿軟的耳垂。雙手向下落在她裸露在外那對象牙雕塑般的玉肩上,仿佛她是一件罕見的藝術品,小心又小心的擁她入懷。
明明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第一次這樣坦誠相待在一個男人麵前,許諾還是有些局促不安。雖然工作中也接觸過這類的戲,但那隻是演戲,有借位有特效有替身,都是點到為止。
與此時不同,她呼吸逐漸加快,心一橫閉上了眼睛。有種眼不見心不亂的感覺,像一朵含羞的花苞,靜等花開。
感覺到向晨緩緩的解開身上浴巾,明明感到一陣涼氣卻意外的一點也不冷。非但如此,身子反而是燙的,就像吞了顆火龍珠,熱量由裏蔓延全身。
以為就這樣開始了,沒想到下一秒感覺到有東西從上滑落下來,包裹著身了。睜開雙眸,紅絲綢吊帶睡裙在自己的身上安安靜靜的撐開。向晨又拿起外麵的披肩給她穿上,向後退了兩步欣賞著眼前立體美人圖,仿佛是經過眾多大師級畫師共同合作出來。
“你,不喜歡我這樣嗎?”許諾咬著桃花瓣的下唇問道。
“喜歡,可是以你現在的身體,會承受不住的。”何止是喜歡,他身體所有的血液仿佛接受過有素的訓練一樣,全部往一個方向湧去。
“先去躺上去,我去洗洗就來陪你。”向晨看著她乖乖的躺上床後,才拿起自己的那套往浴室走去。
沐浴蓬頭灑下冰冷的水落在身上,向晨知道自己救了,要不然他肯定會因為血管爆裂身亡。
陽光衝破黑暗,不可阻擋的灑滿整個房間。看著熟睡的許諾染上一層金色,向晨的心也在了這陽光色。不過今天可不是讓她懶床的時候,點著她微微隆起小鼻子,輕喚著:“老婆,要起床了。”
“不要,在睡一小會。”許諾壓根就沒有睜開眼,轉個身接著與周公約會。
“今天不可以,要辦正事。”向晨不在心慈,不停地揉弄著她的短發。
民政局工作人員嘴巴都合不攏了,望著眼前來辦證的一對。工作十餘年,自問見過無數親密的新婚夫婦。可是眼前的這對小兩口,實在是太恩愛了吧!居然是準新郎背著新媳婦來的,知道的是辦證,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姑娘是被人逼著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