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向晨的保護 左竹的守護(2 / 2)

在許諾洗白的同時,記者與許好沒有硝煙的戰爭開始了。

左竹的提醒讓記者們腦洞大開,那個可憐的年輕攝影師受不住專業人士的言語攻擊,在最後受不住時吐出付錢的人,是和許諾同姓的另一位女性明星後,跑了出去。

許好又是星儀的千金,她做這樣不光彩的事讓星儀多少受了牽連。一時間各大頭條滿天飛,許安國為了公司的形象沒少罵不爭氣的女兒。最讓他生氣的是,女兒整的對象還是許諾。這是什麼樣的冤孽,二十多年前,肖茹整葉桐,如今——

從小到大許好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還被她親爹在公司當眾罵。這口氣讓她怎麼咽下去,不停摔著公寓裏的東西發泄著。

嚴衝剛打開公寓的門,迎麵飛來許好投來一個鬆軟抱枕。還好是個抱枕,如果換成了瓷器之類的,那他帥氣的俊臉可就毀了。

“你還來做什麼?不是說這樣做是個妙計,解不解釋她都會被黑嗎?現在好了,不但黑了我,還黑了星儀。”許好幾乎是咆哮。

嚴衝湊近她,伸手順了順許好額前淩亂的頭發,細致的像個在嗬護一不小心就會折斷的花骨朵。即使她這樣無理取鬧失了態站在自己的麵前,也覺得的她是這世上最美的女孩。

雖然那雙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裏溢滿了濃濃的愛戀,卻是吊兒郎當的調調:“這不是很正常嘛!怪隻怪你找的那個攝影師不靠譜。不過你放心,我想那個年輕的攝影師從此斷了原本大好的前程。”

慵懶的眨了眨眼睛,繼續拿腔拿調的揶揄:“你間接的毀了一個年輕人。”

“那些記者裏,你不是也安排了人嗎?一樣的隻拿錢不辦事。”

天生媚態的許好,小臉扭曲到猙獰,沒想到一直貪迷她的嚴衝,在她需要的時候落井下石。

又是一陣摔砸,嚴衝找了個安全點的位置點燃一支香煙觀看著,像是在欣賞一部功夫片。反正這點錢對許家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直到許好摔累了停了下來,嚴衝送上一支燃著的細長香煙,那是她唯一喜愛的牌子,他也總是隨身帶著。

許好接著香煙用力猛吸了兩口,終於安靜了下來。女人都是脆弱的,但表現脆弱的方式都不同。有的如水喜歡哭泣,有的像男人狂飲灑,有的像許好這樣迷上香煙的味道。

一絲的痛惜劃過嚴衝的眸瞳,一閃而過。手上不停的玩弄著銅製打火機,發出刺耳的“咚咚”聲,看著煙霧嫋嫋騰起:“我想不明白,明明許諾什麼都沒有做,卻讓你墮落成這樣。或者是向晨在你心裏真有那麼重要?”

許好幹脆背靠紗發盤腿坐在地上,拍了拍身邊一塊空地,示意讓他也坐在下來:“第一次見向晨,是在我爸的辦公室裏。那年我18歲,一見鍾情從那個開始便開始了。從小到大隻要是我鍾情的東西,不管是什麼都沒有落空過。”

“小時候,我和表妹相中同一條裙子,最後媽媽讓給她。”許好眯起花了妝有些黑圈的眼睛,妖豔的紅唇微微向上揚起,接著說:“後來到表妹手中的不是裙子,而是碎片。再後來媽媽找人重新做了兩條一模一樣的裙子,我看都沒有看,沒了興趣。”

“你可以把我當成另類,心裏扭曲,我無所謂。但是我想得到的,除非我自願,否則不會放棄。”說出來的許好,輕鬆了許多。

“如果把你當成心裏扭曲的另類,那愛著你的我,是不是變態?”嚴衝停下手中的玩弄,突然正經的說。

四目相對,兩人笑出了聲。

許好環顧著四周,打量著自己的傑作,突然問道:“我美嘛?”

“很美。”嚴衝想都沒都如實的回答。

下一秒,兩人在淩亂的房間裏完成了上一次沒有完成的事——

一陣風雨過後,急促的喘息聲變的平靜,許好爬在嚴衝的胸膛前提醒著,“你要的東西,已經得到了。可我要的還沒有到手,你會幫我的,對吧?”

就在剛剛許好的主動,嚴衝還誤以為——半是玩笑半是惋惜地歎道:“我還以為你打算忘了他呢!”

一個男人剛與喜歡的女人“坦誠相見”後還沒有緩過勁來,女人就在他麵前提前別的男人,這悲催除了幹笑還是幹笑。

許好裹著地上唯一的毛巾起身往浴室走去,還不忘多丟上一句:“我想要的沒有一個能逃的掉。”

“我幫你,誰我變態呢!”嚴衝從淩亂的衣物裏摸出香煙,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