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頭!孩子還得演戲,打壞了不行啊!”薑母勸著。
“什麼場合你就敢爽約,不是文娜替你解圍,你讓我們這個老臉往哪裏放!”薑父將拐棍摔到地上。
“你還不趕緊和文娜道歉去!”薑母使著眼色說。
“我有什麼道歉!我就沒有想娶她,是你們逼的。”薑元無動於衷。
“婚事已經敲定明年的10月,韓國首爾舉行。”薑母說。
“什麼!”薑元瞪大了眼睛“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我!婚約已經簽好了,白紙黑字已經交給了文娜父親,若毀約,咱們的工廠就賠給了文娜。”薑父一字一句的說,說完就開始了猛烈的咳嗽。
“你們從來不會考慮兒子的感受?”薑元氣憤的說。
“我們隻要文娜!你過兩天就和她一同回中國,好好陪陪你的未婚妻。”薑父緩了緩說。
“我不去。”薑元一臉的不屑。
“孩子,你是想逼死你的父親嗎?如果不去,我們一生心血全部賠光,這不是讓我們死嗎?”薑母哀求著。
“你們為什麼隻認準文娜?就因為他們救濟了我們一把,就用我的一生作為賭注?”薑元費解的問。
“經濟困難那一年,你父親走投無路,文娜的父親本是合作過的客戶,因為見過你,覺得你聰明伶俐,便對你父親提出了要求,救起我們的工廠沒有問題,但是你的兒子長大後可以成為我們的女婿。當時父親不得不答應,你在上學啊,若工廠這麼沒有了,你還會有今天嗎?”薑母這才道出了真相:“後來我們看著小文娜一天天長大,出落的也著實水靈,想著這也算是俊男美女,你父親非常守信用,怎麼可能食言?沒有感情就慢慢培養,是不是啊兒子?”薑母似乎在低聲哀求。
薑元聽完不做聲的坐了下來,時間就仿佛停在了此刻,現在唯有按著父母說的去做,這一年又不是沒有任何轉機,或許還有吧。自己一下子從理直氣壯到思緒淩亂。
“好,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就是我還不想公布我的婚訊,如果同意,我會照辦。”薑元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好,孩子,隻要同意了,你提什麼我們都同意。”薑母激動的說。
薑元深夜,返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從不抽煙的他,一根接著一根著抽著,眉頭即便皺著也不失英氣,拿起手機,又放下。文娜如果知道這是交易,也是這麼情願嗎?還是她早就知道如此還這樣心甘情願?
“出來喝一杯。”薑元終於是給文娜發了一條短信。
是的,文娜一直握著手機等著薑元這麼一句,她要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看到後立刻從床上彈起,精心打扮一番逃離了出來,開著車便奔向約好的地方,這一次,薑元終於比自己先到。
“你來了?”薑元的發型隨風淩亂,回頭望了一眼趕來的文娜。
“你的造型像極了你影片中演的那個壞蛋。”文娜狠狠的掛著傷心說。
“那就當是那個壞蛋吧。”薑元抽出一支煙。
“你不是不抽煙?”文娜一把奪過來放在自己嘴裏,用打火機點燃,熟練的吐著煙圈。
“對於婚約,你怎麼想?”薑元頓了頓說。
“你欠我一個解釋。”文娜更是委屈。
“就這樣做兄妹不好嗎?”薑元問。
“不好,你是我的夢想。”文娜一口否決。
“沒有愛的夢想?“薑元抬起頭有些惆悵。
“無論是誰的決定,我就是會和你在一起,我再也受不了你身邊圍繞著那麼多女孩了,我想那應該是我。“文娜堅定的說。
“愛情什麼時候變成了契約?“薑元無奈的搖頭。
“那我相信有一天你會愛上我。“文娜說。
“在明年10月前,我隻有一個請求,就是不要公之於眾就可以。“薑元還是向文娜提出了這個請求。
愛情最悲慘的莫過於見不得光,文娜聽到後心如刀割,但是如此苛刻的請求她竟然答應了下來。文娜的一次次屈服,就是希望可以將薑元留在身邊。所以一切要求又怎麼可能去拒絕呢?
在文娜公休的最後一天,薑元在不接戲的期間陪她踏上了中國之行,當然文娜也早就構想好他的規劃,既能綻放屬於他的光芒又可以守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