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阿燦從訓練室走出來警戒的說。
“切,膽小鬼。“吳凡蔑笑了一聲便走了。
“沒事吧?“阿燦關切的問張麥。
“沒有……“
張麥回到訓練室,看到隊友們訓練,鹿鳴與徐茜拌嘴,就仿佛這個嘈雜的世界與自己毫無關係,抱住雙腿,望著窗外已經枯凋的樹枝發愣,阿燦感覺從張麥回來到現在的狀態一直是心事重重到遊離,便不放心的走了過來。
“麥,怎麼了?是不是有心事?你也很少這樣。“阿燦坐在張麥身邊問。
“沒什麼,可能最近有一點累吧。“張麥不準備將自己的發現告訴阿燦,因為或許自己的多嘴會影響一個人的人生。
“是不是腳傷又犯了,我看看。“阿燦問。
“或許吧。“
“這裏有個休息躺椅,你睡會吧,今天沒有什麼安排。“阿燦將張麥拉到椅子上躺下。
是的,張麥累了,閉上眼睛,那可怕的噩夢又一次襲來,男孩幽怨的眼神布滿了紅血絲,嘴角流著血,張麥走近男孩,男孩用凶狠的眼光刺痛著張麥,嘶吼著:“你個騙子!“便轉身跳下天橋墜入到車流中。
“不要……“張麥又是從驚恐中坐了起來。
“張麥,你還好嗎?“鹿鳴走過來問。
“哦,哦,沒事。對不起“張麥再一次試圖平靜下來,看了看訓練室,還好阿燦不在。
“找阿燦啊,去領任務了。“鹿鳴說。
“我出去一下。“張麥用手撲了撲臉清醒了一下。
張麥徑直來到了文娜辦公室,也正好文娜也沒有忙什麼,隻是在刷手機,便推門進去了。
“怎麼了張麥?因為吳凡?“文娜看到張麥就知道了她的來意。
“之前你曾經答應過我會幫我提供線索,不論如何,請你告訴我吳凡親戚的聯係方式。“張麥很認真的對文娜說。
“怎麼?吳凡不會是那個男孩吧!“文娜一下子愣住了。
“不是,隻是我想了解一下吳凡的家庭關係。“張麥說。
文娜迅速起身打開了資料箱,不停的翻閱著已經泛黃的紙張,終於在接近箱底找到了吳凡親戚的地址,便用筆記了下來,鄭重遞給了張麥。
“謝謝”張麥拿到紙條連訓練廳都沒有回便一路小跑離開了海娛大廈。
“師傅,開到海富區凝光路132號。”張麥打上車將地址告知了師傅。
張麥按著地址一路連問帶找的終於找到了,敲開了門,一個酷似包租婆的女人叼著煙鬥開了門,用紋著深藍色眼線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
“你誰啊?”中年婦女吐著眼圈,一張口就是一口大黃牙。
“請問你認識吳凡嗎?”張麥問。
“認識,怎麼了?”中年婦女愣了一下,有點不耐煩了。
“我想了解一下他的情況。”張麥謙遜的說。
“去去去,有什麼了解的。”中年婦女說完就想攆走張麥關上門。
“阿姨,我是他海娛同事,你不想知道他的身價嗎?”張麥知道這種人隻貪圖利益,那就談利益。
“吳凡同事?”婦女似乎半信半疑。
“我的證件!”張麥拿出了工作證。
“進來吧。”中年婦女這才鬆了口。
屋子的裝修可謂富麗堂皇,想必從吳凡身上撈了不少的油水,連身邊跟著的狗都染著五顏六色的顏色,衝著陌生人汪汪的叫著.
“好啦乖乖,去屋裏。”中年婦女對一隻狗的說話都比人溫柔。
“阿姨,我想知道您是吳凡的什麼人?”張麥打開了第一個話題。
“姑姑。怎麼了?吳凡身價高漲了?”這位稱是吳凡姑姑的人提到錢的眼睛似乎放著光芒。
“是很受歡迎,不過他的病有點嚴重。”張麥頓了頓。
“病?什麼病?”女人似乎很緊張。
“所以我想了解一下,不然怎麼讓他繼續開工掙錢啊!”張麥騙著這個自稱是吳凡姑姑的女人。
“按理說不應該啊!”女人自己嘀咕著。
“您最好實話實說,如果被上級查出來,估計您現在擁有的一切都還要追究呢!”張麥再次威脅著。
“這病按理不應該發展這麼快啊!他沒父母,我一直帶的他直至進入EOE。”女人娓娓道來。
“什麼沒那麼快,難道是天生的?他的父母呢?”張麥的提問就好似機關槍。
“8歲時候就沒有了,父母車禍沒得,剩的他,醫生查了說腦子撞擊受損,但是年齡小沒辦法手術啊。過了這麼多年,要是腦震蕩也該是好了。”女人疑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