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餐館便上了馬車。
淩落宸微紅的眼眶略顯濕潤,她並沒有告訴他們危險性,因為對手實在太強大了。
作為皇家子嗣是不許隨意出城的,同樣不許隨意婚配,她的自由被限製,她的精神卻始終跟隨他們,遠行。
速度很快,沒出三便到了塔爾濱新城,這座城市隸屬於商盟管轄,因為商盟的內鬥,所有客商幾乎全部撤走。
街頭上隻有三三兩兩的人在那裏買菜。
最初建立塔爾濱新城時,新月公會第一時間入駐,原本強大的塔爾濱新城變成這麼落魄,任誰都想不到。
來到市中心,四周便是紅磚砌成的高樓,隻有最終樣的那家公會最為醒目。
高大,宏偉這類的詞都無法形容這裏的建築。
在這裏可以看到金燦燦的金磚砌成的城堡,諸多寶石鑲嵌的裝飾。
這些明顯能看出是後來砌上去的。
然而,大敞四開公會石門卻映照出這些年曆經的風霜。
聖戰,多麼美妙的詞彙,它蘊含著神聖與解放。
同時,它又多麼邪惡!顯示了人們的貪婪與榮耀。
曆史的車輪滾滾而來,白塵不禁想起發生在他那個世界的事兒。
一戰,二戰,這是否也能成為這片大陸的曆史。
戰爭,人們為什麼要戰爭!
想到這,白塵心很亂,原本靜心突破的白塵在連升六階後,不斷反思,自己來到這裏的意義。
當他看到了這華麗的宮殿他明白,這裏的財富不屬於個人,而屬於強者!
這個世界就是強者為尊。
看著心情惆悵的白塵,自己心裏也不好受。
他們兩個從在一起玩,在一起打鬧,在一起修煉。
直到十年前,他們的家被一隻巨魔摧毀。
它身材巨大,接近三米,頭頂生長出一對如同盤羊頭角的一對大角,背生倒刺根根豎起,皮厚又堅韌。
並且力量也十分強勁,一掌下去一棟房子化為齏粉,
他們二人就是在這種環境下逆境生存。
就好比非洲肺魚,沒有水也能生活在泥土裏一樣,夾縫求生。
可今的他們不一樣了,他們擁有這超乎以前的力量,他們擁有著強大武魂,今的白塵再也不複當年,他!要站便戰!力量永生。
即使如此,麵對敵方諸多人員,二人也不敢貿然行事,但是不強攻,怎麼能換取勝利?
他們步履艱難,一步步朝向新月公會而去。
二人踏上台階,白塵心感興奮,張雨晨卻有些哀傷。
這一次,他們被街道上的路人矚目,不禁有人高聲呼喊:“英雄!勇士!”
一句簡單的四個字仿佛點燃了導火索,所有人群情激奮,同時走出屬於自己的家,融入大家。
齊齊加入呼聲隊,高呼那單調的兩個字--英雄!
白塵此時低著頭,從腦海中飄過那時的記憶,他不斷想著自己與那些人的區別。
可他不禁笑了笑,這些人與自己多麼的相像,雖然記憶不是他的,但是情感是他的,正因為如此他更要為之付出一切!
他當年也期望過有一位英雄能打敗那隻怪物,他真的期待。
可是,命運的捉弄讓他隻能靠自己。
如今的新月公會就像是那時候的怪物,壓在這些普通人身上。
白塵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兩行清淚流了出來,這不是恐懼,而是出征的喜悅,既然你們稱我為英雄,那我就應該做點英雄該做的。
抹掉眼淚,武魂瞬間祭出,一柄寬刃巨劍憑空出現在白塵手中,大喝一聲:“幹!”
這一聲嚇了張雨晨一跳,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什麼鬼?
害怕?不能呀,自己偷偷的調查過,新月公會的幾名強者都出去了,並沒有坐鎮的。
高興?也不能呀,這有啥好高興的?
猜不透白塵的張雨晨也釋放出武魂,他的武魂是本書。
這本全身金燦燦的,淩空懸浮於自己的掌心,大而寬厚,上麵寫滿了不知是什麼的奇妙字符,奧妙無窮。
就在此時,白塵雙手握住巨劍猛然加速,衝入門內。
本來就有芥蒂的敵人瞬間抱成一團釋放武魂,各種奇怪的武魂紛紛出現,一道道光球砸向白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