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厚中聽到秦萌這樣一說,回想了一下剛才那個女人的表情,他對自己又恢複了信心,那女人的狀態明顯對他有較好的念想。和秦萌進去後,錢對這些閃著腰枝的小女人己經不太感興趣,他一腦子都是剛才那個女人,皇後?對他而言,能接近後做個太監也好,何況是扣綠帽子的,他不敢向下思考,地主的女人為何能不安分。他的心情全在這個問題上,秦萌發現他發愣,以為剛才的女人會吸精大法,就安排人送錢厚中回家了。
去的可是秦萌的家,她想孝敬一下自己的母親,錢厚中是秦月梅看好的,他們間又有默契,不然秦月梅老是管教她、讓她早回家。到家後,秦萌還準備回去,讓錢厚中先休息,安排好後,她準備下樓,錢厚中從身後將她抱住,明顯不想放她走。秦萌問道:“你剛才還在犯傻,現在恢複了?好好地養好精神,那邊的生意還要照應一下,現在時間早,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可以下去,她在家。”秦萌起身前試了一下錢厚中的狀況,有反應,可以用。
錢厚中並沒有象秦萌認為的那樣下樓,他想睡一覺後再說,他知道到那時秦萌就回來了,她比秦月梅會手法,錢厚中迷戀她那一套彩舞。睡意下濃時,他感到身邊有人,燈並沒有開,他知道是秦萌回來了,雙手一捏就用上了。可能是覺沒有醒,那種他想要的感覺全部實現,錢厚中依舊和平時一樣賣力,平靜後他說:“你也休息一下吧?忙一晚上了,我明早最好還是下樓應付一下,不然秦總看到我後你不好交待。”
秦月梅小心地開了燈說:“她還沒回來呢?我不要你應付,原來你對我的熱情是認錯人了?不過也好,證明我和她沒有多大區別,我還以為自己老胳膊、老腿隻剩老皮了呢?關燈後你都沒有發現,真的是一樣?手感上沒有區別?”錢厚中看著秦月梅,她本來也不是個讓人討厭的女人,自己剛才真的認錯了人,現在麵對秦月梅,他權當是換了人,管他呢,燈一熄,全鞏麗,他又是一輪發揮,試圖堵住秦月梅發酸的老嘴。
秦月梅下去了,錢厚中如同散了架一樣,動如脫兔容易,靜下後心就不是止水了,他有點透支,想快速補一覺,現在秦萌如果回來,他真的無能為力了。秦萌是知趣的,她到家發現錢厚中聲如滾雷,知道他己經出足了力,小心地自己到另外一個房間休息了,她不需要笙歌夜夜,隻要有需求,她有點的是人和地點,對錢厚中的容留絕對是因為安全,和對王詩凡周到是一樣的,他們都是她的有形財產。
一早起來後,錢厚中沒有發現身邊有人,他下樓問道:“你小孩昨晚沒回家?”秦月梅正在做早飯,她說:“她知道你累了,在另外一個房間休息的,我上去喊她,你先吃。”不一會秦萌下來了,她說:“你是和我一起去單位,還是自己一個人回去?要不要回自己家看看?”錢厚趾不想回自己家,他向秦萌看看後說:“我自己飯後再休息一會,你先回去吧,我也沒有多少事,睡醒再走。”錢厚中吃著秦月梅準備的可口的早飯,如果能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該多好,他左顧一下,又看兩眼,又咽了幾口飯,替蘇世惋惜一下,現成的環境他卻回不了家。
錢厚中上樓休息時,秦月梅告訴他,馬上她會出去買菜,讓錢厚中吃了中飯再走,錢厚中沒有同意,他現在和王詩凡是過渡期,他不能在外麵時間太長。在菜場,秦月梅看到朱永強在買菜,她有點奇怪地上前問道:“朱總,你給單位考察市場的?”朱永強向她周圍看看後說:“為家裏買點菜,那個女人將我開除了,她以前不這樣,這次為小孩一點小事居然發了那樣大的火,連我也不讓上班了。我這兩天在家難受,我媽讓我出來買點菜,散散心。”
秦月梅看到人多,她讓朱永強吃了中飯到她家去一下,她願意幫他散心、聊天。中飯後,朱永強沒有休息,他來到秦月梅處說:“秦總,王總這個人以前不壞,不知道為何,這次出去後回來對我們家就不一樣了。我在此地也沒有別的依靠,她讓我們過不下去就回去,看在以前的份上,你能幫我找個養家糊口的事做嗎?幹啥都行。”秦月梅看看朱永強,她詳細解了一下原因,她弄不明白王詩凡為何會這樣,她說:“可能是在氣頭上,她平靜後就會想起你們的,朱家旺畢竟是她的兒子,她不會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