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示誠意,也是想真看看管有才的真實麵目,薑水河安排駕駛員直接將管有才帶到酒店,他約上王詩凡過來接人。薑水河一看,管有才還是穿了一身的小保安製服,衣服不是太合身,但確實是個門童。王詩凡發現管有才衣服都沒有換,她皺了下眉頭,她當然不知道,對管有才來說,製服是他最好的衣服。
王詩凡問道:“沒讓計山林來嗎?錢玲花走後沒有再找一個美女辦公室主任?”薑水河看到放心的管有才後,他的心中又起了波動,他告訴王詩凡,錢玲花離開後,他的辦公室主任現在是男的,他不想招惹麻煩了,男的確實比女的做事利索。
薑水河說:“至於計山林,他現在己經是我的員工,我總叫他來吃飯,他會不舒服的,如果你想讓他來陪,你給他打電話,我不反對。”王詩凡說:“現在講話水平是一套一套的,想做成事總有理由,物流公司一定能成大事。”說完,大家開始喝酒,王詩凡感謝駕駛員將管有才帶來,她自己喝,說管有才還是小孩,不讓他喝,管有才想喝的狀態薑水河能看出來,但山裏的孩子營養上跟不上,個子不大,薑水河隻有服從王詩凡的安排。
吃飯的檔口,薑水河電話通知自己的人,讓他們給管有才預定了一個房間,他沒有征求王詩凡的意見,但偷眼看時,王詩凡並不反對。她心中有數,薑水河多老練,他一直沒有放下試探,王詩凡有自己的城府,她能安排好想做的事。
薑水河讓駕駛員再辛苦一下,將管有才帶到預定的酒店,告訴他明早等他和王總的電話,一起吃早飯。王詩凡和薑水河一起步行向王詩凡的家走去,路上王詩凡告訴他自己己經去了錢家,了斷這一段自己決定的、明顯草率的婚姻,薑水河沒有任何表示。到家後,王詩凡和平時不同,她沒有讓薑水河進來,不是因為管有才,她的心情即使有酒精也還沒有調整出來。
薑水河問道:“你對保安倒是孌好的,不過小管確實小了點,我們的孩子也大了,生活可不能再隨便,人不能在一個地方屢次跌倒。”王詩凡說:“你不如接說,管有才是嫩草,你不能碰,這樣講不是更好嗎?是不是想留下來陪我?管有才己經住進酒店了,你還要親自看著我?我現在是你什麼人?”薑水河沒有想到王詩凡一下說出這種傷情的話來,他鬆開自己的手說:“明早七點半我在大堂等你吃早飯。”王詩凡沒有回應,她進屋用力地將門重重關上。
薑水河拐了個彎,他到酒店看望了一下管有才,他問道:“你明明能喝酒,為何不喝?”管有才說:“王總不讓我喝,我就不敢喝。”薑水河讓管有才起來,他要帶他出去,說是王總安排的,給他買幾件衣服,聽說是王總安排的,吃飯時他也發現薑水河和王總的關係,他高興地跟著出去了。
試好了幾件衣服後,正準備回來,王詩凡的電話到了,管有才告訴她自己和薑總出來買衣服了,王詩凡一下明白了,她讓管有才不要一個亂跑,聽薑總的話。她沒有說出讓他早一點回來,王詩凡心中有數,薑水河還是在乎她的私人生活。她看看時間,己經快十點了,她準備先睡一覺,心情有點沉,本想讓管有才來給她說幾句笑話,沒有想到讓薑水河給攪了。
她怎麼也睡不著,還是趕到了管有才的酒店,她不知道他是否回來,就小心在坐到大廳的角落向外觀望,好久沒有看到。她來到總台,讓服務員給管有才房間打個電話,原來王詩凡的電話一到薑水河就讓管有才回來了,他心中懷疑,又阻止不了,不想讓王詩凡不高興。王詩凡聽說管有才己經睡下了,她登記一下訪客,就上了樓。王詩凡問道:“我為何讓你來知道嗎?”管有才說:“不知道,你不是想讓我開開眼界的嗎?這裏的床真舒服。”說完並不象別的男人那樣對王詩凡感性趣,而是拿出了薑水河給他買的貴的衣物讓王詩凡過目,他和王詩凡有過零距離,看到不對自己興奮,真的以為女人不如衣服,她有點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