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厚中意沒足但勁用畢,他有點不自在地吃了秦月梅提前起來做的可口的早飯,反複向她們倆看了幾眼,真的想不出,她們能共事一男。秦月梅問道:“上次和你說的事想的怎樣了?就是關於溫泉城擴建後你自己個人的去處,王詩凡年齡並不大,她到現在也沒有給你懷個孩子,應當是心中沒有把你太當回事,你一定要為自己準備一個後路。她是女人,可以不顧,如果需要,她可以隨時回頭,她可是有朱總、薑總、什麼郭縣長等等,你呢?”錢厚中本還有點竊美的心情,被她幾句話問到了傷處,他放下筷子說:“我知道你們僅把我當一個向血肉玩具,我有數,她不要時也不會連累你們。”說完,一個人出了門,嘴裏如同流浪犬一樣叨著一塊燒餅。
離開秦家他才想到自己屋中的那個管有才,他有點不太相信,有時晚上睡不著時他也會和他們保安開玩笑,管有才還不識成人的話題,可他一下意識到,他雖小可還是有反應的,每次大家都 拿他的反應說事。他一想到那個沒有長成的會和久經考驗的王詩凡處混到一起,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他加快了腳步,抬手看看時間,王詩凡習慣起早,說不定己經回去了。
到家才開門,他就聞到了一股飯香,這可是奇怪的事情,王詩凡可很少為他做早飯。他來到廚房,上前雙手伸進王詩凡因火烤更加暖和的懷裏,王詩凡將他的手移開說:“去洗洗你那髒手,一夜不回又和哪個混到了一起?沒人管了是吧?老實些,家裏有人。”錢厚中當然知道管有才在,他還是惦記著秦月梅的分析,一下掀開了管有才的被窩說了一句:“在老板家還不早起?”管有才那雙吃驚、害怕的眼又重演一次,果然和秦月梅分析的一致,錢厚中有嗅到那種混合物的氣味,管有才是個不愛清潔的小夥子,何況本就沒有合適的、可換的內衣。
管有才想掩蓋自己的劣跡,發現己經來不及,錢厚中將他的汙衣放到他的鼻子下麵聞聞後說:“這是我家,你還敢偷吃我的肉?”管有才有點戰驚向門外求助,王詩凡正在精心為小管做飯,她沒有想到這一幕,管有才說:“我可不敢,是王老板同意了的。”錢厚中冷笑地扔出他的衣服說:“快穿上,王老板還同意你去殺人,你也幹?”管有才不再說話,他急忙穿好後躲到了王詩凡的廚房邊上,王詩凡如同對待自己小孩一樣給他兩塊雞蛋餅嚐嚐。
錢厚中看著王詩凡那副家長的作派就有點不自在,他說:“管有才還小,你可不能給人家小孩也帶壞了,口口聲聲說我沒有受過高等教育,你倒是受過,我也沒有發現有多高的素質。”王詩凡愣愣地盯著錢厚中,自從婚後他們兩人基本相安,誰也不想捅破窗紙,現在他居然敢先發難,王詩凡有點想不通。她扔下筷子說道:“你今天是哪根筋搭錯了?這是我家,想吃就吃兩口,不想吃就滾,當著小管怎麼會有這種混帳話?”
錢厚中一看王詩凡發了脾氣,吃人家的嘴軟,他不再說話,倒是管有才嚇得眼淚都想下來。錢厚中向他們倆看看後,真的小心放下筷子,悄悄地一個人出了門,他準備繼續坐朱永強的車。王詩凡催管有才繼續吃飯,告訴他不用怕錢厚中,管有才說:“剛才他掀了我的被窩,讓他發現了我們間的事,以後我可怎麼上班?”
王詩凡向管有才看看後,有點不高興地說:“結束那麼長時間,你也沒抽空收拾幹淨?這是我的家,你真夠大氣,我做早飯時還以為你會處理好呢,怪不得他那樣表情。”王詩凡又給管有才加了一點飲料,安慰他不用擔心,事情發生了就要麵對,不管結局如何,她都會保護好他的。管有才有點不自在地點了頭,他麵前的飯沒有減少多少,他還小,擔心傳出去不好。
坐上了王詩凡的車,兩個人再也沒有心情調笑,王詩凡也不想再去問他關於他和老師間的細節,她自己一整晚的折騰己經很累。到了班上,王詩凡找來錢厚中,她問道:“你經常夜不歸宿,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可不要出事,我們都 是外地人,不能鑽進人家的陷阱。”錢厚中說:“我在哪你還不知道?不是找到了嗎?你做的事我也知道,我進陷阱無所謂,你可不要出事。我無錢無勢,大不了卷鋪蓋回去,你可要想好,你不一樣,記住,你還是女人,名義上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