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原本還想著要好好收拾這子一番,沒有想到,轉眼間就變成了孤家寡人,七八個人居然連這子的衣角都沒碰到就全倒了,簡直不可思議。
黃毛朱丘還沉浸在震驚之中,這是他出道以來從未遇到的事情,那次不是他騎在別人頭上拉屎拉尿,沒想到今遇到硬茬了,但他長期以來作威作福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不允許他低頭,朱丘強忍內心的震驚,高聲喝道:
“子,你知道我是誰罩著的嗎?是海哥,在海市混社會的,誰敢不給海哥幾份薄麵?你打了我的人,就等於打海哥的臉,打了海哥的臉,你完蛋了,”道此處,朱丘不僅得意的笑了起來,好像海哥馬上就能把龍淺幹趴下似的。
聽到海哥,龍淺隱隱約約在哪聽過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海哥?不認識”龍淺直接道。
這讓黃毛得意的臉,迅速僵了下來,隨後又釋然了,隨之而來的是得意至極啊,哈哈哈,居然不認識海哥,必定是個剛出社會的菜鳥,憑借有幾分蠻力,一腔熱血,打抱不平,還在敢和老子較勁,看老子怎麼整死你。
聽到海哥兩個字,李智仁和劉老板兩人迅速變了臉色。
李智仁眼中充滿了憤怒,緊緊握緊了拳頭,似乎要把海哥撕裂了一般,劉老板卻是滿臉的驚恐,似乎海哥馬上要把他撕裂了一般。
龍淺轉頭看向李智仁和劉老板,微微點頭示意他們不要驚慌,雖然不知道海哥是誰,但是龍淺經曆了兩次生死,因此也已看淡了生死,無論多大的事,不外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李智仁和劉老板此刻居然對龍淺隱隱有一絲莫名的信任,也許是剛才龍淺展現的力量太強大,也許是龍淺的自信感染了他們二人,對龍淺來朱丘不過是螻蟻罷了。
二人雖然對龍淺有一絲絲信任,但李智仁依然對龍淺一直在搖頭,幾次用眼神示意龍淺不要得罪海哥,因為李智仁是知道龍淺的底細,一來沒有家庭背景,二來沒有經濟支撐,更是無權無勢,隻是一個鄉下來海市打拚的窮子,雖然有些力氣,但是和海哥的勢力比起來,無異於以卵擊石。
龍淺此時此刻不知道李智仁的想法,也點頭示意李智仁不用擔心自己,劉老板本來也想上前阻止龍淺的,但也被龍淺擺擺手禁止了,於是劉老板也就愣在原地沒動,隻能搖頭歎息。
龍淺想借著今的酒勁,把自己躺在床上一年多的憋屈和不忿發泄出來,剛好趕上黃毛一群混混找事,真是助空淺也,再者也看不慣朱丘咄咄逼人的蠻橫,就當替行道了。龍淺也想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一年多,自己以前修煉的武學是否荒廢了,出手後的感覺,讓龍淺特別的高興,不但沒退步,反而又精進了不少,看來老祖宗留下來的每一樣都是好東西,龍淺心裏暗喜不已。此刻的龍淺麵對黃毛這樣的混混,別七八個讓你,就是再來七八個,龍淺一樣瞬間滅了他們,這就是力量帶來的自信。
看著龍淺風輕雲淡的樣子,黃毛心裏也不禁犯嘀咕,這子絕對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至少在打架方麵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宗旨,黃毛並有出手,而是立即想到了馬探長,自己平時沒少孝敬他,今自己也應該學會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了,打打殺殺的不是長久之計。
假如龍淺知道了黃毛的想法,一定會笑的肚子疼,一個收管理費的混混,居然講法律,簡直是滑下之大稽啊,實在可笑。
朱丘本來打算找海哥的,一來怕自己的分量不夠,請不來海哥幫忙,那就真的玩完了,再者自己這麼多人,居然幹不過一個弱不禁風的子,豈不是顯得自己非常的無能,自己的臉麵又該往哪放?思來想去,還是選擇報警比較合適,畢竟自己的人都受傷了,而這子卻完好無塤,這是鐵打的證據,更何況自己和馬探長關係不錯。
朱丘拿起電話迅速撥了電話出去,“喂,011嗎?京華路劉記大排檔,有人喝酒鬧事,很多人都已經受傷了,恐怕要出人命了。”
聽到朱丘打的是這個電話,而不是喊人救場子,龍淺感覺自己的心髒狠狠抽搐了。
這個社會怎麼了?混社會的居然報警,這個世界太瘋狂,已不是當年的模樣了嗎?
李智仁和劉老板二人更是目瞪口呆,震驚的看著黃毛,二人臉部肌肉狠狠顫抖著。
朱丘的馬仔們強忍疼痛,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老大,這是怎麼了?老大居然主動報警,我們可是混社會的,以後怎麼麵對道上的兄弟?被人揍的主動報警?這次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看到眾人五彩繽紛的表情,朱丘似乎也意識到這樣做不妥,但是電話已經打了出去,隻能一條道走到黑,麵對眾兄弟們的不可思議的無法理解的表情,朱丘臉上火辣辣的,今這個臉算是丟盡了。
“兄弟們,別擔心,我們今可是受害者,督察會為我們主持公道的。”朱丘的臉皮不但精彩,而且巨厚,居然有臉讓督察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