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幾天我都一直黏著他問這個問題,好幾次他都厭惡的看著我,並且懷疑的問我這三年到底經曆了什麼?我頭發一甩說我隻不過是想要解放天性而已。他不屑的看我一眼說:“把天字去掉!”
我差點噴血,後來實在經不起我的打壓,他便敷衍的說還能怎麼解決,看著你的照片解決唄!我...真不知道是該感到榮幸還是覺得羞辱。於是假裝生氣,不理他,他又過來招惹我,問我是不是生氣了?我還是不理他,最後他隻得嘿嘿一笑說,跟你開玩笑的!
最後我打算放棄這個問題,換一個別的更加刺激的。但是得容我想一想。
其實我們在一起最多的都是談論關於未來的東西,關於未來的一些暢想,有時候我想我們之間確實也需要這樣的話題來調劑一下,可是我們在一起連片子都沒看過,我生性又靦腆...哦,也許你不信,不過沒有關係,我也是隨口說的。但是明遠作為男人,腦袋瓜子裏竟然沒有幾個黃段子確實說不過去,於是我隻有親自上陣。
可是自從我問了這個問題以後,我們之間的很多方式都變了,比如交流方式,生活方式,還有親熱方式...呃,我還是重點講一下前兩個。
比如那天早上我剛起床,他就撲過來。對我又是啃又是咬,嘴下毫不留情。但是我一整夜都沒去廁所了,那叫一個憋的慌。於是我說你趕緊起來,我先上個廁所。後來他起來是起來了,但是是抱著我上的廁所,至於怎麼上的,請展開你們豐富的想象力。我說上官有病吧,我這麼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嬰兒。他說現在要拿我先練練手,以後有了孩子也就有了經驗了。
我氣的說不出一句話,這要是以前,我隻要進了衛生間,他一定跑的遠遠的。現在是怎麼了,被我帶跑偏了?不能吧,我也就不正經那麼一回,可是他卻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看不到影子了。
大概又過了兩個星期,那天早飯是在上官老師家吃的,上官老師幫我盛了紅棗小米粥,剝了雞蛋,然後又夾了水煎包,搞的我非常之不好意思,在人家蹭飯也就夠厚臉皮了,還讓人家尤其是我尊敬的上官老師來伺候我,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過意不去,雖然這麼多天一直是上官明遠在我家蹭飯,雖然飯是他做的,食材是他提供的,雖然就連那鍋灶都是他帶過來的,可是地方是我家的啊!
我看到上官在一旁一直黑著臉,於是我問:“怎麼不吃?是嫌不好吃嗎?”
他沒回答我,隻是看著上官老師不滿的說:“宋思凝一回來,我就是撿來的孩子是吧!”
哦,原來是跟自己的老子鬧脾氣呢,隻是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宋校長,以前隻要上官明遠在,他就不把我這個親生女兒放在眼裏,想著想著,眼淚就下來了。
“你看你,好好吃飯,你自己又不是沒有手,吃什麼飛醋。”訓完明遠,上官老師又趕緊安慰我:“思凝你吃你的,別聽他的。我呀這輩子就想有個女兒,所以我對你就像是對女兒一樣。以後呀,你們一定要給我生個孫女,聽沒臭小子!”
上官明遠見我落淚,也摸不著頭腦,以為我是在生他的氣,於是趕緊解釋說:“別哭,別哭!”說著趕緊抽出紙巾我擦眼淚:“我就是跟你們開玩笑的,我爸對你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跟你爭風吃醋呢?”
我搶過紙巾,胡亂的抹了一通,笑著說:“我隻是想起我爸了。”
這父子倆才鬆了一口氣,其實從我回來我就能夠看出上官老師和明遠凡事都順著我,有時候甚至帶著刻意討好的意思,我想一方麵是怕我觸景生情,回到這個曾經隻有我和宋校長的房間,難過傷感。另一方麵據我臆測,我未來終究是上官家的人,身上擔著傳宗接代的任務,當然要討好我,不然我就丁克!
吃到一半,上官老師突然問:“你們的婚期定了沒?”
我一愣,抬頭看了看上官明遠,這婚還沒求呢?怎麼就到婚期的事情了,不過又一想不是我要向他求婚嗎?看到這件事必須提上日程了。於是我心虛的搖搖頭說:“沒有呢。”
上官明遠則是一直低頭吃飯,不回應,不表態。我摸不準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我也隻能低頭狂吃,整個餐廳都回蕩著我吸吸溜溜喝粥聲音。
上官老師放下筷子離開餐桌回了房間,我以為他是生氣了,怎麼說我也回來好幾個月了,可能在他眼裏我們的婚事早就板上釘釘了,他就等著抱孫女了,可是到現在,我們兩個當事人好像卻不著急不著慌的。其實我挺著急的,我特別急著給上官當老婆,可是我們從來沒有正麵談論過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我想他也跟我一樣,所以我們隻是悶頭吃,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