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玉王近況(2 / 3)

拓跋容止笑起“你可知紅葉坊和一隅先生全部付諸一炬?”

蘇洛冉的眼睛瞪大“付諸一炬?誰?!”

拓跋容止笑起“鳳王悠揚的義父。”

蘇洛冉倒抽一口氣“什麼時候的事情?”

拓跋容止笑著“你離開天元的那一年。”

蘇洛冉顫抖著問“那阡陌呢?”

拓跋容止笑起“那阡陌,興許逃了。”

蘇洛冉皺眉“為何?”

拓跋容止撇唇“被滄月圍剿的時候,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蘇洛冉垂下眼,淚水一滴一滴滴落“一隅,真的?”

拓跋容止點點頭“一隅真的去了。”

蘇洛冉睜開眼睛“如此便是傷了,也罷了。”

拓跋容止拍了拍蘇洛冉的肩膀“別難過。”

蘇洛冉搖了搖頭“一隅,真是可惜了,那麼風輕雲淡的人。”

拓跋容止深歎一口氣“算了,如此便作罷了吧。”

蘇洛冉笑起“人命如此,該之如何?”蘇洛冉深歎一口氣轉過頭看向窗外,一隅的音容笑貌仿佛近在眼前,又仿佛遠在天邊,那個總是笑著的男子,如此的風雅如此的睿智,怎奈天妒英才。

公玉悠揚吃著下午飯,看著蘇洛冉的臉,擰起眉“母妃,你莫要氣大傷身。”

蘇洛冉扭頭看向公玉悠揚“我兒,我隻是難過,畢竟人死不能複生,不至於我傷心至死。”

蘇洛冉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向窗外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

哀哀父母,生我劬勞。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

哀哀父母,生我勞瘁。

瓶之罄矣,維罍之恥。

鮮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

無父何怙,無母何恃。

出則銜恤,入則靡至。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

拊我畜我,長我育我。

顧我複我,出入腹我。

欲報之德,昊天罔極。

南山烈烈,飄風發發。

民莫不榖,我獨何害。

南山律律,飄風弗弗。

民莫不穀,我獨不卒。”

公玉悠揚小小的臉蛋染上了難色“母妃,你這是?”

蘇洛冉笑起“兒啊,母妃這是感念自己以前的朋友”

公玉悠揚半信半疑

“悲時俗之迫阨[è]兮,願輕舉而遠遊。

質菲薄而無因兮,焉托乘而上浮?

遭沉濁而汙穢兮,獨鬱結其誰語!

夜耿耿而不寐兮,魂煢煢[qióng qióng]而至曙。

惟天地之無窮兮,哀人生之長勤,

往者餘弗及兮,來者吾不聞,

步徙[xǐ]倚而遙思兮,怊惝怳[chǎng huǎng]而乖懷。

意荒忽而流蕩兮,心愁淒而增悲。

神倏[shū]忽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獨留。

內惟省以端操兮,求正氣之所由。

漠虛靜以恬愉兮,澹[dàn]無為而自得。

聞赤鬆之清塵兮,願承風乎遺則。

貴真人之休德兮,美往世之登仙,

與化去而不見兮,名聲著而日延。

奇傅說之托星辰兮,羨韓眾之得一。

形穆穆而浸遠兮,離人群而遁逸。

因氣變而遂曾舉兮,忽神奔而鬼怪。

時仿佛以遙見兮,精晈晈以往來。

絕氛埃而淑尤兮,終不反其故都。

免眾患而不懼兮,世莫知其所如。

恐天時之代序兮,耀靈曄[yè]而西征。

微霜降而下淪兮,悼芳草之先零。

聊仿佯[fǎng yáng]而逍遙兮,永曆年而無成。

誰可與玩斯遺芳兮?晨向風而舒情。

高陽邈[miǎo]以遠兮,餘將焉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