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五依舊不以為意。
“第一個，不能對漢斯下手。”雲空說道。
他可不想因為自己放走了菲五，就讓漢斯引來報複。說實話，這事他完全不想參與。既然菲五和漢斯並沒有直接矛盾，那麼和解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憑什麼？這不可能！”菲五果然不同意。
雲空湊近了些，瞪得菲五有些心慌。
“你，你幹嘛？”
雲空的語氣變得陰森起來。他壓低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道：“那我就把你在拍賣行的醜行說給城主聽！”
菲五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地看著雲空。
“你，你怎麼敢？！”
他已經不問雲空是怎麼知道的了，他更在乎的是雲空居然想要這麼做。雖然說他父親知道了這件事最多就是怒其不爭罵他兩句，但最主要的問題不在他父親啊。
他父親知道了，自然那群家仆也知道了。而家仆知道了，那可就等於是整個貴族圈都知道了啊！想起那群貴族八卦自己，他都已經能夠想到自己的臉麵盡失。
“你，你好狠毒！”菲五氣得差點吐血。
“那我就當你是答應了。”雲空微微一笑，說道。
“那第二個條件呢？”菲五現在才發覺，麵前這人遠比他想象的難纏。想起還有第二個條件，他久違地感覺到了頭大。
“第二個，不是幫我，而是幫你自己。”雲空故作神秘地說道。
菲五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還記得抓你的時候，你被擊傷了，差點死了嗎？”
菲五想了想，好像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意識有些模糊了，隱約記得自己的肋骨還被人踹了一腳。他摸了摸被雲空踹了的位置，隱隱還感覺有些疼痛。
看著菲五摸著的位置，雲空心裏一陣尷尬。他連忙接著說道：“擊傷你的，是隱蒸工會的狙擊手。就是那個最近很出名的連環殺手。”
菲五聽了之後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平複了。
“第二個條件，希望你能夠複仇，將那個狙擊殺手給解決掉。”雲空說道。他想了很久，才決定將打傷菲五的凶手告訴他。
說實話，二三和漢斯或許能夠麵對狙擊手不被擊殺。但是想要衝破和狙擊手之間的距離，親手抓住他，恐怕是做不到的。他們這種不經過大腦思考就行動，雲空是很不看好的。
菲五就不一樣了。他沒有複仇的實力，但是有複仇的勢力。之前在拍賣行的時候，他的性格就已經凸顯了出來。一個吃不了虧，極其容易發怒的人。他發怒起來，甚至比漢斯還恐怖，產生了獸化的跡象。
“我答應你。我走了。”菲五一口答應，頭也不回地走了，生怕晚了雲空又加了什麼條件。
雲空的目的達到了，他回到了紅融雪的身旁。紅融雪此時正在沉迷在釣魚遊戲裏，拿著一根短短的魚線，在攤販的水池裏釣魚。
離開的這些時間裏，她居然一隻都沒有釣上來。看來在現在不但沒了抓魚天賦，連釣魚都已經是一竅不通了啊。
“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