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識的我做了個夢,夢見了一個畫麵。

我是個畫外人一樣的看著這畫麵,我躺在地上,赤身裸體的,而有一個女的蹲在我旁邊,這女的不是別人而是月離,隻見她兩個手掰開我的嘴,伏下身親了上去。

我想到這臉不由的紅了起來,我以為這是自己死前的春夢,好讓自己走的安樂。

月離過了一會兒後起來了,嘴角好像有什麼,我努力看過去,那是血,隻見她擦了擦,而我總感覺這好像這事情在哪發生過。

我想著想著頭痛了起來,一股無名的吸力將我吸向了自己。

我睜開了眼,眼前的屋頂很眼熟。月離的房間,我這是重生了。我扭頭看向旁邊,我卻跟一雙眼睛對視了,月離在床邊坐著盯著我,而我剛想順話卻被她搶先了。

月離:“睡夠了嗎?還不起床幹活,你是想餓死你主人嗎?”

我聽到這話有點懵的,分析了一下後得出結論,我沒死,更沒有重生這回事,也就是我獲救了,沒葬送虎口。

我剛想起來,卻感到涼嗖嗖的,再看自己那一絲不苟的身體。我臉那是一熱,自己全裸著被她一直盯著,差點就喊她女流氓了,要不是因為這不是第一次了。

我弱弱的問一句:“有衣服嗎,有點冷。”

月離對我上下掃了掃,然後轉身離開。過了一會兒她丟了套衣服過來,我拿起來那刻激動的看著那衣服,男裝。好吧,其實心裏還是有那麼一點失落的,也就那麼一點,可以忽略不記的。

畢竟女裝隻有零次和無限次。

我穿著這合適的男裝跟著出去了。

原本空曠的院子多出了一箱箱的東西,月離隻是指了指什麼沒,我立馬懂得她想幹嘛了。我其實想清楚了,既然都在這當奴隸了,那就做一個最好的奴隸,幹一行愛一行嗎。

其實我很想知道我當時發生了什麼,但月離又沒有想告訴我的意思。我把那一箱箱的東西拆開來,裏麵有吃的喝的,還有幾件男裝。

我還看見了個寫著繁體的東西,上麵是“帳篷”,我好奇這是給誰用的,然後我就懂得應該是給我用的。

我那那些箱子裏的一些蔬菜煮了幾個菜,都是在孤兒院跟院長學的,家常菜。

我把菜端上桌就過去對著月離:“主人。請用餐。”我看電視上的奴才都這樣的,就效仿一下。

月離也是坐到了主位,我也就學著那些奴才站到月離後麵了。

月離看著桌上的菜,久久沒有動,我好奇她為什麼還不吃,我掃了桌上一眼,才發現沒吃飯的東西,我當時就想,姑奶奶,你沒筷子就嗎,在那等什麼?但還是憋著了,就去拿了筷子過來,恭恭敬敬的給她遞過去,她也接住拿在手上,然後盯著我,當時我被這麼一盯臉都白了。

月離嘴張張:“你,坐我旁邊。”

我當時也是刷的就坐了下去,更害怕了我,汗都流出來了。我當時除了怕就沒其他想法了。

月離:“拿著。”

我看著她看了下手中的筷子,我也是秒懂就接了過來,抖動的手差不多把筷子抖掉了。

月離:“喂我!”

我當時懵了,我可能聽錯了,這大姐竟然讓我喂她,我楞在那裏。

月離:“喂我,聽不懂嗎?”

我夾起一片青菜就送到她嘴邊,她也張開嘴,我順勢送到她嘴裏,她嘴一合,我把筷子抽了出來,她咀嚼著,我看著她那嘴在動,不由的流口水。

我吞了吞口水,又夾起一塊肉送到她嘴邊,可是她卻沒張嘴了,我等著她張嘴,直到她張嘴:“輪到你吃了。”

我當時啥都沒想就塞嘴裏了,等反應過來我臉一鎮熱乎,沒錯,我用了她吃過的筷子,這就是我初吻沒了的那。。

就這樣,我欣然接受初吻沒了的事實。

接下來月離吃的都是青菜,我吃的都是肉,用的還是同一雙筷子,我從這看出月離是吃素的,會是什麼呢?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