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王你的丫頭也太不懂規矩了吧。”

司惜的心裏一愣,她沒說她算好的,這女人竟然敢將她給點出來。

倒是莫離一副不知所謂的模樣,將眼睛微微眯了眯,更是有些反問的說道:“哦?不知肖王妃何出此言啊?”

說著他便直接在眾人的麵前伸出手將司惜的手掌給握住,更是往身後微微的拖了拖,一副擋在她麵前想要保護她的模樣。

“本王倒是好奇,我這丫頭究竟哪裏得罪了肖王妃。”

聽到這聲音,眾人更是直接朝著這方向圍了過來。看著璃王緊緊攥住的手開始了竊竊私語。

“早就發現這璃王對著丫鬟不一般,看來是看上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璃王妃已經走了有些時間了,男人嘛不都這樣?”

沈梔的眸子惡狠狠的朝著拿緊握的手瞪了一眼,但又立馬咬牙笑了出來:“我當這丫頭怎麼會有這麼大膽子,原來是攀上了璃王這麼好個靠山。不錯不錯,畢竟身姿婀娜,倒也有幾分狐媚像。”

“你!”司惜恨不得直接揍死這女人,若不是她長的和梔兒一模一樣,而且現在出手會鬧出大事她絕對不會像此時一般忍氣吞聲。

還未等莫離反駁,遠處的梔兒見情況不對便立馬跑了過來。

看著司惜一輛憤怒的表情,更是直接湊到她身邊問道:“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沈梔見這又來一丫頭,心裏更是冷嗤了一聲。這兩個丫頭模樣相似,說不定是兩姐妹,如今莫離進宮將這二人都帶著,難不成這希望心思這般大,平日都是夜馭兩女?

“嗬,原來還有一位。不知道誰教給你們的規矩,難不成你也想仗著璃王給本王妃使臉色?”

梔兒的眼神眯了下,什麼叫做仗著璃王給她使臉色。

她不過是走過來詢問了下,怎麼就突然遷怒到她了呢?

這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一想到這裏她就覺得背上被她打過的地方生疼。

這口氣要是不出了,她就立馬改名換姓卷鋪蓋走人!

梔兒微微的斂了斂衣服朝著沈梔行了個禮,雖然牙齒咬得緊緊的,卻給足了這沈梔的麵子。

可偏偏這一抬頭,眸子裏卻並沒有看她,反而是淚眼汪汪的模樣朝著一旁看戲的肖遇盯了起來。

“肖王妃說奴婢解著璃王給王妃使臉色,王爺您怎麼都不說句公道話。”神色間,故意夾著嗓子,一雙眸子好似要擠出水一般,露出一副委屈的姿態。

沈梔的腦袋雖然有些遲緩,但也並不是什麼都看不懂。

她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肖遇而不是看著莫離?

她這是要像肖王求助啊。一時間整個人立馬轉過身子看向肖王,連同周圍的所有人都朝著肖遇看了過去。

肖遇的臉一下子白了幾分,更是看著梔兒那委屈的模樣勾起了嘴角。

好家夥,故意往他身上帶,是像讓他下不來台麼?

這還是不是自己的女人的了。

肖遇隻是輕輕的咳嗽了幾聲朝著梔兒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沈梔。

梔兒見他並不表態,又想到方才沈梔挽著他手臂的模樣,心裏更是吃味兒的緊。

直接癟了癟嘴,故意放大了聲音說道。

“王爺您怎能這般狠心,這幾日您在璃王府跟奴婢說的話都不算數了嗎?那奴婢今日求璃王帶奴婢進宮又是為了什麼?嗚嗚嗚,說好的皇後壽宴當日再續的……”

話還未說話,沈梔就直接急的狠狠的跳了起來,更是伸出手不要命的就朝著梔兒的臉上扇去,嘴裏更是狠狠的叫著:“狐媚子!”

可偏偏這一巴掌還未落在臉上就被肖遇給死死的接下,然後用力一甩,便輕易的將沈梔給甩出了十尺遠。

“你竟然幫著外人!”沈梔整個五官都擰在了一起,更是氣的滿臉通紅好似肺都要炸掉了一般。

他竟然幫著外人,那是不是就說明了這賤蹄子說的都是真的?

那麼這幾天他沒回肖王府就是為了這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