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誰要來。”
肖遇的牙好似在緊緊的咬著,就連瞳孔也陰沉的可怕,隻聽到他用極其低沉的聲音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說道:“出事了。”
這是他嫌少表現的情緒。
可想而知,這中間發生的事情並不簡單。
“梔兒,姿鈴閣還有位子能收……算了,現在姿鈴閣也不安全。”
沈梔被他這話弄得心裏全是問號。
既然他提到姿鈴閣,那麼必定是女人。
且不說心裏反上來的一股醋意讓她有些不舒服,單論女人進城,這理由就能找個千八百。
可偏偏要動用令牌,恐怕這事情並不簡單。
“到底怎麼了!”沈梔不由的將聲音放大了些:“難不成你對我也想瞞著?”
肖遇手中的動作頓時聽了下來,悄悄的瞥了她一眼,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將眸子收了回來。
“我不說是為了你好。”
自然是為了她好,現在這世道太亂,她少知道些才能保護好自己。
“你放心,我去去就回來。”
說完他便以極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梔兒的心越來越亂,肖遇之前從不會這樣,想來此次發生的事情已經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又怎會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既然肖遇不告訴她難道她自己就不能知道麼?
剛剛才卸好的裝立馬又重新弄了起來。
更是等了一會這才走了出去。
根據之前出府所走的路,那必然是從東城門進入,她一路小跑的倒了東城的位置,連忙喘氣在一旁的茶攤上坐了下來。
肖遇就在不遠處,她不能再靠近了,要不然就會被察覺。
沒等多久就見到遠處一輛馬車朝往城裏走了進來,那馬車在城門口被攔下。而就在此時,肖遇一改之前氣氛的模樣,表現的好似十分淡然似的親自搜查。
但沈梔看的很清楚,他在掀開車簾的時候將那令牌送了進去。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這馬車便被侍衛門放了行。
見馬車和肖遇都朝著另一邊的巷道走去,沈梔裝作賣菜的夫人也故意壓著嗓子在巷道口吆喝。
為了不讓肖遇有所懷疑,更是直接跟一旁看才的大叔講起價來。
但耳朵卻任就在認真聽著隔壁的聲音。
“怎麼就你們幾個。”肖遇的聲音憤怒又低沉。隨後又聽到明顯一個巴掌聲。
很顯然,他們不敢打肖遇,那就是肖遇在打他們?
梔兒不由的皺眉嘖嘖嘴,渣男,竟然出手打女人!
但隻是輕輕的吐槽卻又繼續凝神細聽著。
隻聽到一個驚慌的女聲再次響起:“主,是屬下的錯,這次被他們找到了營地,我們傷亡慘重。還有兩撥車馬明日會來。但其他姐妹……”
雖然她為說完,但是梔兒也能明白,想必是已經沒命了。
肖遇持續了很久的沉默,隨後才稍微壓住了怒火低沉的說道:“如今肖王府也安置不了你們,現今這城中已經掙脫我們的視線了,這些錢你們拿著,現在地方安頓下來。隨後我在想辦法。”
話音剛落,梔兒就聽到再無肖遇的聲音,想來已經離開。
她慢慢的起身朝著巷口走去,果然除了三名女子,已經沒了肖遇的蹤影。
而其中一名女子的傷勢最為嚴重,腹部雖然綁著繃帶但依舊再滲血,此時肖遇直接離開難道他不怕自己的屬下喪命?
“姑娘。”沈梔輕輕的喊道。
這一開口反倒的嚇得那三名女子連忙神色慌張的拔出了劍。
隻見那三名女子眉目清秀,卻中間含著一股狠勁兒,隻是神色中透著幾分疲憊。
“老婆婆?”
見來著是一名老人,她們將劍放了下來,但又立馬好似看透一般又舉了起來:“你不是老婦。”
沈梔笑著慢慢的走到她們麵前,伸出兩隻手將她們的劍撥開,並拿出肖遇的玉佩在他們麵前晃了晃說道:“我自然不是老婦人,我是肖遇派來的人,之前他在讓我幫你們找住所。剛剛我找到了一處無人打擾的地方,不知你們願不願意跟我前去?”
她抬著眸子緊緊的盯著那三人。
隻見這三名女子雖說有些猶豫但還是抿嘴點了點頭。
“你既然有肖王的印信那麼我們信你。隻是我姐姐受了傷,需要大夫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