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今日發現這流有山泉的山洞他們明明又記錄卻從未公報出來,想來這山洞他們應該是在發現時就想過留為己用。
眾人皆是一副吃驚的模樣,唯獨肖遇聽到陳望月的名字後,反倒了沒了太多明顯的神色。
他抿了抿嘴,冷笑了一聲後,緊緊的將手給捏拳,這才陰冷的說道。
“看來隻有我看清了這陳望月到底是什麼人。當初他與梔兒互撐姐妹時我就覺得這女人並不簡單。”
所以後來他也多次說過讓梔兒少跟那女人來往,誰想到這梔兒並沒有將這話聽進去,好幾次進攻也都是同那女人一起。
“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皇宮大火一事,當初梔兒差點在裏麵被燒死。”而他的背上也因此留下了難以消退的痕跡。“其實當我接管這件案子親自查證的時候已經查到了這放火之人。我在皇宮取冰處的登記表上,找到了那人的名字——王暮語。”
“王暮語?好熟啊,那是誰。”沈梔撐了撐腦袋,她隻覺得這名字聽過卻沒有任何印象。
倒是莫離好似對此人很舒一般,淡淡的說道:“他是陳望月的書童,就連陳望月的馬車也是他親自駕駛。”
被莫離這麼一說,梔兒道理立刻想了起來,連忙睜大了眼睛點點頭。
“好像是這麼個人,記得當初第一見她是進宮謝恩後回府的路上,好像她管那車夫便是叫的暮語來著。”
隻是她一時間還是有點不能接受這女人的表麵與她內心竟有如此大反差的事實。
這一場陰謀從兩年前開始,到現在都還未停下來。
她敢肯定,若光是陳望月必然也做不出這麼多事來,這背後定然還有其他的勢力。隻是到現在他們還沒完全發現罷了。
肖遇更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有在沈梔說完之後緊接著說道:“前天,陳望月還來了一趟王府,跟沈梔說了幾句,也就離開了。想必是特意來王府中提醒那女人幾句。”
這女人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沉穩。
若不是站在的對立麵,他倒是有些欣賞她了。能將所有布局都安排的這般細致進準,也算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奇女子。
隻是很不巧,她傷了梔兒,這筆賬他遲早是要還的。
雖然他們已經知道了這麼多事情的經過,但還是不太好輕舉妄動。
而且這沈梔剛花了大價錢買了一個血珊瑚,他還沒弄清楚她到底有何用意的,不好好看看意又怎麼對得起這一箱金子?
到了差不多晚膳的時候,梔兒看了看天色用胳膊肘輕輕推了推肖遇。
“往常你都是黃昏的時候就回家,現在時間都有些遲了,你若不回去不怕被那小姐多想?”雖然她這麼天沒見,實在是有些舍不得。但現在卻不是表達舍不舍得的時候,她如今被救了出來陳望月一定會知道是誰做的,那麼如今這王府就麵領著暴露的危險。
撐著還沒完全被戳穿的情況下,多得到一絲消息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