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賭氣的故意翻了個白眼,直到聽見鎖鏈被打開的聲音這才鬆了口氣來。
肖遇小心翼翼的將鎖鏈鎖在了一旁的石頭上。感受到鎖鏈的動就青鬼連忙拉了拉鎖鏈深怕她逃跑。
可扯動幾下見“人”還在附近,這才鬆了口氣的繼續和其他人交談。
沈梔為了裝的像點,直接提高嗓子大喊了一聲:“青鬼大佬你可別拉了,我差點被你拉摔著,若是一屁股做上麵了,那我可不好洗。”
話音剛落,房裏就傳出來長久的笑聲。
肖遇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這才消失幾天,怎麼說起話來竟低俗了這麼多。
“好了,我們走。”他見沈梔的腳踝上有了些血印,直接將她攔腰抱起朝著拴馬的地方跑去,臨走時,更是往門口丟了一包粉末,那東西被風一吹,透過縫隙直接吹進了屋裏。
“你撒的什麼東西?毒藥”沈梔窩在他的懷裏嘴角高高揚起,雖然肖遇正用輕功到處跳躍還未落地,但她卻有著難以言明的踏實感。
有些人根本不需要說什麼,隻要再身邊,就會讓心裏舒服。
肖遇見她這麼問,嘴角揚的更高的,更是挑了挑眉,含著一臉壞笑,將嘴朝她耳邊靠近了幾分說到:“春藥。”
沈梔被他那聲音勾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若是春藥,他的聲音更像春藥把。
等一下,什麼藥?
春藥?
“裏麵沒有女的,你丟春藥有什麼用!”還不如直接弄點毒藥,讓他門做真的鬼來的自在。
肖遇眼中的笑意更甚了,更是抬著眸子微微的歎了口氣。
“我正是因為裏麵沒有沒有女人才用的。若是有女人我豈會讓他們逍遙快活?”
沈梔的臉頓時僵住,但又過了一會慢慢也露出一副難以遏製的壞笑。
“肖遇,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狠!”
按照你剛才那用量下去,他們隻怕藥難受而死。
肖遇默默的搖了搖頭,他相信這群人還是愛惜自己小命的:“這藥毒的狠,若是不行歡愛之事,就會毒發身亡。但同樣的也會讓他們更加意亂情迷。”
話都說到這,沈梔就算不是腐女也該明白了吧:“感情你是想讓他們互相……”
狠,真的夠狠!
這麼猛的用量隻怕明天他們連坐都不能坐了。
隻是……
“隻是你好端端的怎麼回隨身帶這種東西?”
所示帶些其他毒藥防身她倒是能理解,可哪有人隨身攜帶春藥的。
肖遇好似被問住了一般,將眸子故意抬了抬不去看她,但又拗不過她一直撒嬌詢問。
這才歎了口氣將額頭抵到了她的額頭上。
“還不是因為你,我說了還想要個女兒,結果你每次都有些半推半就。既然婆娘不努力,那我這個坐夫君,自然得想點辦法。”
他將嘴唇靠過去,在她的耳垂上輕輕的咬了下去:“而我,自然不會讓自家的婆娘給毒死的,定會讓她健健康康。”
肖遇將沈梔帶回了自己的馬上,兩人一馬走著官道揚長而去。
沈梔被他方才那一番話弄個臉頰通紅,更是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怎麼?方才在那破屋裏一口一個‘青鬼大哥’喊得親熱,怎麼到了你這正牌夫君這兒隻不過說些夫妻間正常的話題卻變得這般羞澀?”
雖說他清楚沈梔這般喊人是為了保全自己,但這話從口中說出來也確實覺得堵得慌。
“你跟為夫我成親這麼久,可還從未這般親熱的叫過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沈梔整個人縮在他懷裏,臉頰滾燙一下子竟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直到被這馬上的風吹了一會,這才好似清醒了許多:“什麼叫過分,難道我之前喊你喊得還不夠親熱麼?”
她轉身抬了抬頭,將眸子望向肖遇的眼睛,而嘴角也一直揚起,從不曾落下。
肖遇對她這說法十分滿意,但卻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情似的故意說道:“親熱?你之前喊了我什麼了就覺得親熱?我倒是有些不及了,不如再喊著聽聽?”
他將手往沈梔的腰間環的更緊了些,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算是滿足了這麼寫日子分開後的擁有感。
沈梔抿了抿嘴唇刻意挑了挑眉毛:“哦?是麼?你是覺得‘夫君’二字不夠親熱?那既然如此我還是喊你大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