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算作迫在眉睫的事情,她可不想什麼都沒好好享受就變相自殺。

肖遇隻是垂著眸子笑著搖了搖頭,慢慢的走到她身邊,將她的緊束的腰帶一把扯了下來。

“無妨,為了你這些都不礙事。”

他將她慢慢的放在了床上,褪去衣衫後,又一點點的扯開了腰間纏繞的紗布。

索性一切都還好,隻是看到了一點簡單的血跡。

想來傷口愈合的應該很快。

“王爺,大事不好了。”

肖遇還未給他進行逼毒,單單解開腰間紗布的手便頓時聽了下來。

整個眸子頓時淩冽了些,朝著床上的人看了一眼。

想也沒想的就衝了出去。

“肖遇?”

看著他這麼著急連她的毒都還未逼出來就衝出去,什麼事情能夠讓她緊張到這種地步。

她用手肘撐著床鋪想要起身,可是身上已經沒有了繃帶,一用力,背上的傷又重新裂開。

雖說這傷口並不是太大,但畢竟裏麵還有未清理幹淨的餘毒,做任何事情還是要小心的好。

“茯苓!茯苓!”

沈梔大聲的朝著門外喊著,隻聽見似乎吵吵嚷嚷的聲音在門外慢慢的想起。

“你要跟著王爺去你就過去,別喊我,讓我跟著去那邊,你想都別想!”

這聲線十分的明顯,沈梔一聽便知道是茯苓的聲音,現在敢再王府裏惹茯苓生氣的恐怕也隻有雲流了。

若是肖遇惹她,她也不敢還嘴。

隻是今天為什麼所有人都這般奇怪,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茯苓發怒的模樣。

她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小姐。”

門被慢慢的推開,茯苓朝著門外瞪了一眼這才走了進來。

隻是往床榻上看了一眼,便好似驚呆了似的連忙跑了過來。

“小姐您先別動,血都要順著腰流到床單上了。”

她連忙從一旁的架子上拿出帕子抹了抹,這才有熟練地在藥箱裏翻出傷藥給她重新的包裹起來。

沈梔等到腰間包裹的紮實了,這才微微的轉過身來。

“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跟雲流吵起來了?”

她撐著床鋪朝後靠了幾分,因為傷口重新裂開的緣故她還不能平躺著,隻能微微側著身子。

說話有些提不上氣,倒顯得軟弱無力的。

茯苓看著一眼小姐這幅病懨懨的模樣,頓時眼裏沾染了不少的霧氣。

“男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她嘟著嘴,眸子有些置氣的側到一遍也不知看著哪裏。

“你怎麼突然感悟出這般‘大道理’了,說說看,雲流怎麼欺負你了,我幫你好好教訓他。”

沈梔抿了抿嘴,又重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

聲音似乎柔和了幾分,多了些安慰的神色。

她越是這樣,茯苓心裏越是生氣。

小姐是多好的女人啊,王爺和小姐好不容易有情人終成眷屬,結果哪裏知道王爺竟然這般不珍稀。

“小,小姐。我說了您可別急。”

她的語氣低了幾分,更是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

“今日,我和雲流出去買雞的時候再路上看到何聽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