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眉頭皺的愈發深了,臉色也好似有些發青了一般。
承天府府尹連忙弓了下身子道:“微臣已經拍仵作驗了屍身。除了側妃是昨晚死亡以外……其他的家丁
死亡時間均在七天以上。”
此言一出,整個朝堂更是轟動起來。
大臣們相互來回看著,更是忍不住議論起,這前幾天還看到王府下人們站在門口,怎麼就已經死了七
天以上了?
聽到皇帝憤怒的拍龍椅扶手的聲音,一幹人等全都安靜了下來。
誰都不敢再當這個出頭鳥。
“方愛卿,你倒是說說,這好端端的人怎麼就能死七天以上呢。”
皇帝說的話並不是疑問,而是威脅。
言語中是明顯的殺意。
方府尹連忙跪了下來,將臉緊緊的貼到了地上。
“微,微臣一定重新徹查此事,七天…前幾天才見過自然不會是七天。”
他渾身顫抖著,不知該如何解釋。
但是皇帝這意思就已經明擺著告訴他。
七天?
不行。
肖遇回過頭看了身後的屈府尹一眼,微微的勾起了右嘴角,又慢慢的轉過頭來。
他直直的看著皇帝,好似要將他看穿一般。
“皇上,既然臣有這麼多證人,那麼臣是不是可以洗脫罪名了?”
他知道皇帝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但起碼沒有理由再對他明麵上寫手。
皇帝的手攥的愈發緊,更是滿眼的怒火想將肖遇生吞活剝。
“這罪名能不能洗清還要等承天府查清楚才能定奪,不過既然這麼多人為愛卿作證,那麼肖愛卿就先
在府中好生休息便好。”
他說話時好似一字一句,字字裏都是怒氣。
肖遇弓手一抬就轉微笑著轉身退下。
緊緊憑借著單純的幾句話,他可從沒想想過但靠這樣就能讓皇帝輕易的放過他。
不過目的已經達到了,他要的不過是承天府府尹的一句供詞。
即便皇帝下麵明顯有施壓之意。
但在文武百官心裏依然是激起了千層浪。
任憑承天府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朝天之上說假話。
他既然說了個七天以上,那麼這些百官們隻要一好奇,自然會與旁人津津樂道起來。
到時候他搗藥看看,皇帝如何堵住這悠悠眾口。
一時間,京城的更是議論紛紛。
那些個看到屍體的百姓們無不三五成群的偷偷交談。
看王府裏那些屍體的模樣,哪個像正常死的?
況下這些下人他們平時路過的時候也見過幾次,確實生的邪乎。
特別是這次看到屍體之後他們才更加確認,早些天看到的就依然是今天一副死人臉了。
隻不過是幾天的事情,王府側妃的情報就拔了個底兒朝天。
隻差貼個告示把齊宣國的養蠱老底兒給公告天下了。
百姓們信這肖遇自然不會認為他們心裏的英雄會和這巫蠱人有什麼關係。
況且他們也聽說過,這側妃當日在大婚的時候就欺負王府正妃的事情。
如今王爺與正妃關係這般的要好,想來這齊宣的側妃也不過是硬塞下來的女人。
現在隻要提到這側妃,眾人都難免說出個禍害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