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
“夠了!”
肖遇將茶杯放在了一旁,整個眉頭也擰在一起,明明以前還是個激靈的姑娘,怎麼現在越來越蠢了。
看著周圍一個個憋笑的下人,他恨不得一腳狠狠地踹過去。
就算是不懂男女之事,但這說出來的話也未免太蠢了點。
再說他昨天和沈梔在廚房那做的,能叫房事麼?
明明很氣,但又硬生生的咬牙憋了回去:“我不打女人。”
就算是給沈梔一個麵子,也給雲流一點臉麵。
肖遇整理好衣服準備出王府,卻在半路上又停了下來,看著周圍空無一人的四周。
輕笑一聲,聲音低沉又似乎有些不屑:“好好管教你的女人,到現在怎麼說話都不懂。”
也不知從哪兒跳下來一個人影。
雲流單膝跪地之後立刻起身:“主,咱們,彼此彼此。”
肖遇直接不顧身上的傷口一腳踹了出去,但也隻是擺弄個花架子並不想真的傷他。
所以雲流輕鬆躲開。
好小子,是吃準了他心情好不會為難他,所以故意說話這麼沒分寸?
“再怎麼說那也是本王的王妃,豈是你能置喙的。”
雲流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嘴裏叼了根枯草找著一個空石凳坐了下來。
“主,我說的可不是王妃,我說的可是主子您。”
見主子沒有說任何話依然保持著法王一般的表情,轉而又繼續說道:“咳咳…昨天我可是自行領罪大半夜沒睡覺幫主子房間準備火盆了,結果到今天早晨都沒啥動靜,隻能說主子也不會管教自己的女人。”
這樣看來可不就是彼此彼此嘛。
肖遇咬了咬牙,插著腰恨不得拿起搬起旁邊的假山就朝著他腦門砸去。
他點了點頭嗔怒道:“果然你也不帶腦子,王妃現在懷有身孕能做些事情麼?”
雖然火盆那事做的確實不錯,但怎麼就覺得他爺跟著蠢了不少。
“原來懷孕不能做的啊…記下了,以後我也注意。”雲流還故作認真的點點頭。
對自己和茯苓的未來又多了幾分憧憬。
肖遇呼了一口氣搖搖頭,剛準備轉身離開卻又停了下來,聲音不似剛才,好像愈發的寒冷了。
“委屈你昨日在房門外聽了一夜,今日就去刑房好好休息休息。”
隻是一個回眸雲流就覺得大事不妙了,哪還敢聽主子說了什麼話啊。
直接一個翻身就消失不見。
隻要聽不到,就不用受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