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違背,一次次的躲避和離開。
難不成這女人的心是石頭做的?
“不,不可以。”
蕭域立刻抓住沈梔的手腕,他的眸子開始閃爍。
朝鵲不見了,沈梔是他唯一的念想,不能酒這樣讓她輕易的離開。
“我隻是手掌受了點傷,又不是人廢了,還能打。”
說著他又站直了身體將沈梔護在身後。
眼中的紅血絲似乎要溢出血來。
沈梔連忙將拉住他,迅速扯下他掛在腰間的鼻煙壺。
“蕭域不可以,你情緒不能再激動了,病情好不容易暫且能用藥物壓製住,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到時候誰也變不了。”
他本來就是個外人,如今為了自己的事情受傷已經很讓她過意不去。
說到底都是自己不願意麵對多以才弄出這麼多事端,最後還要牽連他人。
到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了,不是麼?
“蕭域…”
肖遇的眼神愈發的狠厲,他咬著牙狠狠看著眼前的二人,又一把手揪著沈梔的衣領將她扯了過來。
“他就是蕭域?你知不知道我當初怎麼跟你說的,我千叮萬囑不能和這種人在一起,你現在就是把我話當耳旁風?”
此人暴厲起來嗜血成性,又對女性及其虐待。
怎麼能和這種人呆在一起,而且還呆了這麼久。
沈梔狠狠地拍開她的手臂,一滴眼淚順著臉頰流進她的嘴角:“什麼叫做這種人?他知不是生病了,不像你,明明沒有病卻比別人活得還像個瘋子。”
時不時的發火動怒也就罷了。
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可以殺掉,她什麼都沒有做就要被禁足尋芳院。
這對她來說公平麼?
對,確實可笑,在這古代根本就沒有什麼公平可言。
他是王爺,所以說的做的,全部都對。
肖遇冷眼看著,嘴角勾起,聲音愈發的冷淡:“我是瘋子?也許是真的瘋了才找了你這麼久。”
隨後脫下了自己的披風,將沈梔衣不蔽體的樣子給遮住,有解下腰帶將她和大披風緊緊的綁了起來。
“來人,王妃病了。需要靜養,送回肖王府。”
後麵的士兵麵麵相覷,但還是點頭上前。
沈梔不斷的掙紮,但渾身被綁的很近,無論怎樣扭動卻無濟於事:“鬆開,肖遇!你勒著我肚子了,鬆開!”
並不是故意找借口,而是真的感受到腹部的的疼痛。
也許是孩子踢了一下,又牽動了外麵捆綁的腰帶,一時間額頭的汗都低了下來。
肖遇本想置氣不去理她,但看著她擰著眉頭十分吃痛的樣子終究還是心軟了。
看了雙眼無神的蕭域一眼,轉身將沈梔按在懷裏,用劍一劃,將腰帶解開。
“既然疼就別亂動,本王親自送愛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