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看,頓時讓一些侍女侍衛傻了眼。
這不是未過門的城主夫人麼?
怎麼還捂著肚子一副懷了身孕的樣子?
城主為什麼喊夫人的名字而是喊得沈姑娘?
這孩子是不是城主的?夫人在外多時究竟去哪兒了?
一大串的問題想要弄清楚,但是她們身為下人也隻能低頭辦事,閉口不言。
沈梔抿嘴微笑著,環顧四周的建築麼,皆是設計精巧的上品,能在這古代還能設計出如此宮殿的人,
想必也是位巧奪天工的能工巧匠。
可參觀歸參觀,她跟著來忘憂城不是單純為了參觀那麼簡單。
理了理有些不平整的衣裙,小聲而略微氣短的說道:“蕭公子,我可否買下這忘憂城的一間房,呆著這裏想必也不是短暫的事情,起碼是要等這孩子出世,這麼長時間白吃白喝我也沒這厚臉皮。還行公子幫我尋一尋房屋的事情。”
蕭域坐在高處墊了皮毛的長椅上,聽到她這麼說隻是輕輕的笑了幾聲:“房子好辦,倒也不用找了。沈姑娘跟我來吧。”
跟著他從宮殿的一側門走出,穿過長長的走廊,看到的是格外凸顯與其他建築的四層閣樓。
“四層…”想這種閣樓式的建築隻要高於兩層都售價非凡,更何況這不僅僅是四層,外麵更是琉璃磚瓦,即便覆上了一層厚雪也掩蓋不住這深深地貴氣。
“公子說笑了,我一個女子出身在外也拿不出如此多的錢財買一個四層閣樓啊。”
沈梔麵色窘迫的紅了紅臉,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低下了頭。
蕭域倒也沒說什麼,隻是伸手坐了一個“請”的姿態,沈梔跟著他走了進去。
別說外麵就如此貴氣了,裏麵修繕的更是富麗堂皇,一層隻是一個單獨的大廳。
上麵幾層才是書房與臥室。
而且這物件的擺設和屏風的選擇,明顯就是專門為女子設計的。
能有如此殊榮得到這忘憂城城主的賞識,想必一定是他之前口中所說的那位未婚妻了。
“這…我也住不得啊。”別人辛辛苦苦自家未婚妻設置的閣樓,被她一個外來人霸占,怎麼都說不過去。
一想到這裏盡然腳也抑製不住的超著門外走。
蕭域一把手就將她拉住,將她扯到二樓梳妝的鏡子麵前坐了下來,有將一枚雕刻著喜鵲的玉釵輕輕插入她的發中。
從鏡中看去,盡是滿目柔情。
“像!真的太想了。”
沈梔摸了摸這桌子,上麵沒有一絲灰塵,想必是今早還有人打掃過。
而帶她回來也是事發突然,根本不可能有人提前通知。
看來這城主對於那位姑娘真是癡心一片。
隻是自己終究不是他的未婚妻,如此佩戴上她的玉簪,倒是更有些不合適。
她將玉簪拔下,通透的玉身上克製“朝鵲”二字。
眸子清冷,聲音低沉的默念著,似乎有些異樣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