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出來本來就不適合太過聲張,所以胡鄒了一個名字。
倒是蕭域聽了後有些放聲大笑了出來:“無妨無妨,在下名字叫蕭域,又聽聞那肖王的愛妻也姓沈,想來在下與姑娘也是好緣分,姑娘就不必拘謹坐著裏便是。”
他翻過桌上的茶杯倒了杯茶遞到沈梔麵前,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整個午膳沈梔雖說有些尷尬但也算不拘束,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既不談論身家也不談論政治文學,隻說些趣事與笑話,相比其他埋頭狠吃的人來說也算聊的歡快。
吃完小酌片刻後沈梔便起身告辭。
若是再耽誤的久了點,老夫人那裏怕是又要招惹什麼麻煩。
茯苓早早的就在王府門口等著,見小姐進來連忙低著頭,麵露難色:“小姐你回來了,王爺已經在房間等了好一會了。”
“肖遇今日並未公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沈梔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見並無不整之後才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身子才朝著房內走去。
隻見肖遇已經躺在床上,因為並沒有脫靴,兩隻腿還掛在床沿外麵。
“出去這麼久,可還知道回來?”肖遇沒有起身,隻有低沉的聲音從床內升起。
過了片刻之後又更加低沉的聲音:“衣服換了,難看又難聞。”
沈梔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將頭上的絨花摘了下來褪去了外衣換回了平日裏穿的常服。
聲音倦懶有些疲憊道:“想要做手術自然是要有些準備的,畢竟你也是王爺,總不能一不小心要了你的命不是?”
她可是為了治療他的傷口才一大早就出去奔波。
而現在肖遇倒好,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覺,居然還在這裏嫌棄她回來的晚了。
肖遇猛的起身將還在打理衣襟的沈梔拉了過來推倒在床上。
這時沈梔才看見,他眼睛裏麵已經有些猩紅,整個眸子裏麵都透露著戾色。
哼一聲,撇了她一眼,咬牙道:“準備手術還要出去喝酒?本王還不知愛妃什麼時候也學會喝酒了。”
上次宴會還為了幫她擋酒中毒。
早知沈梔能喝,還不如讓她自己中毒,再好好教訓一番就是。
“你自己愛喝酒還不允許別人喝兩口?”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著還有沒有王法了。
沈梔別過頭去不看他,抿了抿嘴心中有些委屈。
“王府裏好酒有的是,自然是給夠你喝的,如今偏偏跑到外人麵前丟人現眼。”肖遇冷聲,攥住沈梔的一直手將她扯到床沿坐起,而他則是蹲了下來與她靠近了幾分:“說,和誰一起。”
見他這番言語,沈梔不怒反笑,竟然還用手輕輕勾住了肖遇的下巴挑眉道:“王爺這如此關切的語氣可是吃醋了?王爺能關心梔兒,梔兒真的好開心。”
說著還將自己腿側過來輕輕放到肖遇彎曲的膝蓋上。
她笑的越發嫵媚,心裏卻冷冷的哼了一聲:你有本事繼續說,我就有本事繼續惡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