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知道,不得秦政之令,進去者必死。
這座寢宮,是禁地。
“嗯,進來。”
秦文知道,秦政並不是讓他進去。
他對寢宮恭敬行禮:“老奴告退。”
罷,便離開了。
南舞盯著宮殿看了好一會兒,才邁出腳步走進去。
秦政正在批閱奏折,聽著腳步聲,便放下手中的繁忙,抬起頭,看著走進來的南舞。
“亂了。”
秦政莫名了一句,南舞還沒反應過來,秦政便已起身,將他拉到梳妝台前。
然後,在南舞一臉懵逼中梳著南舞的頭發。
南舞看著鏡子中秦政給他梳頭,突然一臉黑線。
泥瑪!這梳的什麼發型?!
南舞想起來了,那是記憶中母親的專用發型。
南舞與他的母親很像,嗯,很像。
除了發型不似發飾不同衣裝不同性別不同名字不同皮膚不白……以外,其餘的都像,呃,都像。
看著秦政給自己梳起女人的發型來,南舞就想大罵草泥馬。
想了想,還是算了。
咱現在惹不起人家!
秦政非常非常認真地梳著南舞的頭發,臉上的專注,比工作狂工作時還要專注。
直到秦政梳好南舞的頭發。
南舞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嘴角抽搐,好吧,現在自己除了發飾不同衣裝不同……之外,其他的全像自己那個短命母親了。
秦政看著南舞,拿出一副畫卷,看了看畫卷,又轉頭看了南舞。
南舞臉色漆黑如墨,他耍沒猜錯,估計那畫卷就南舞母親的。
而且他還能猜到秦政接下來耍幹什麼了。
果不其然,秦政從櫥櫃果拿出一件衣服,女裝的。
南舞臉色更黑了,忍不住道:“我是男的!”
“這是男裝……”
“男裝你妹啊!”南舞破口大罵:“你當我眼瞎啊!”
秦政平靜道:“女扮男裝時穿的,都是扮男裝了,那當然是男裝。”
南舞“…………………………”
秦政想了想,道:“穿上,以後每個月讓你出去一。”
“出哪兒去啊?出屍山別院啊?”
南舞哼哼,跟我玩語言漏洞,怎麼可能!
“出皇宮。”
南舞想了想,道:“每周出去一次?”
“那得換件衣服,還有,這些也戴上。”
南舞看見了,嘴角一抽,秦政這廝,是真想把自己打造成另一個南月心啊。
南舞的母親,是叫南月心。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