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晴空萬裏無雲,庭院中的鳥兒也不知是什麼鳥,大清早就叫個不停,除了鳥叫還有一個少年躺在大愧樹下,不停的打著哈欠,嘴裏一直在念叨,這棵愧書極為粗大,五人環抱也不一定抱的住。“叫什麼叫,明日就把你捉下來烤了,要不是今日手酸的很。”

隨後少年撿了個了許多石頭向樹上鳥兒砸去。

王子晏哈欠一直打個不停,無精打采的走在幽靜的道上,展開雙手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哎呦,怎麼這裏還會掉石子下來,真是奇怪。”王子晏一邊捂著頭一邊大叫,心翼翼的看著上,隨後看見一個少年在大愧樹後向上瘋狂扔石頭。

“臭子,你瞎扔什麼石頭,不知道會砸到花花草草嗎,就算砸不到花花草草也會砸到人。”王子晏一邊罵罵咧咧的嗬斥著姬畫生。

“見到世子殿下,為何不下跪行禮?”姬畫生突然變得一本正經,將石頭握在手裏,雙手扶於背後,將頭仰了起來,似乎這個是在他在看底下的官員去酒樓時的高傲模樣,在逸和樓吃飯的時候學的,包括官員的話,當時的廝嚇得立馬下跪,旁邊見了這一幕姬畫生很是驚訝,年紀便將這一切學會了,現在拿出來學以致用。

“嘿,你個兔崽子,你還給我擺架子,你知道我是誰嗎?”王子晏挑了快幹淨的地方,拍了拍屁股靠著愧樹翹著二郎腿,雙手扶著頭有趣的看著姬畫生,這位世子。

“大膽,你是如何進來了,你敢罵我兔崽子,你知道我是誰嗎?”姬畫生依舊那副模樣。

“我睡會,午時叫我。”王子晏沒有搭理姬畫生

“這個破鳥大晚上叫,白也叫,著實不讓我睡得安穩,今晚上還叫我就先把你烤了。”

姬畫生見王子晏沒有理會他,和剛才衝著自己傻笑,不由怒從心裏生,手中握住的石頭直接向王子晏狠狠的砸去。

“啊啊啊啊!你個兔崽子,看我不宰了你。”王子晏摸著流血的額頭,跳起來看著姬畫生。

姬畫生似乎有些害怕他是個亡命之徒,心想著“誰家正常人會在腰間別上左右兩邊劍,還拿個酒壺一直在喝,搞不好是個酒鬼,我是要幹大事的,這點事不要害怕。”

隨後姬畫生想到一個好辦法脫身,伸頭看了看王子晏的後麵,大叫一聲;“父皇,你怎麼來了。”

王子晏想都沒想,便回頭剛想施禮,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再回頭時姬畫生已不見蹤影,隻聽見庭院一個少年在呐喊,“父皇,浮靖,快救我,有歹人要殺我!”伴隨著這大聲刻意的慘叫回蕩整個庭院。

王子晏不禁有些震驚臉色滿是惋惜,“世子不學獅吼功可惜咯。”

搖了搖頭隨後躺在愧樹下睡著了,細微的傷口慢慢的以肉眼能見的速度愈合。

傍晚,遠處的夕陽,透過漫的雲,照射下來,神聖溫、和。透過雲的光灑在整座城上,橘黃色的朦朧,籠罩著城中的微光,若色再暗些,城中的燈火闌珊必然會破勢而出,

城中以王府為中心,東南西北分各有一條河流,環繞著姬王府並形成井字,而王府便在井字中間的位置,城中居民傍河居住,不斷延伸。四條河都有一座橋,中秋或團圓時,這座橋都會聯合舉行猜詞謎、猜花燈,河中有不斷的歌姬在上麵唱歌,煙花漫,鑼鼓震。

王府中,府中正堂門外,擺放圓形梨花桌,上麵菜肴早已經上齊,浮靖和畫生、王子晏早就在等候了,卻遲遲不肯動筷子。

“畫生,這是父皇請來的劍術老師?”姬浮靖聲的問著畫生,身形依舊做的端正。

“就是他,這個人一身酒味,早晨見他時便要殺我”畫生準備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左顧右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