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頂上,刀疤和張昊對視著,“朋友不是本地人吧?”
“哦,這你到是錯了,我還真是本地的。”
“看著眼生呀。”
“或許以後就會熟識了呢。”
“得好,今我兩個兄弟讓你給打了,你打算怎麼樣?”刀疤不再繞圈子了,直接出原因。
“你怎麼辦?”
“我兩個兄弟你身手不錯,我們來搭把手試試。”
張昊在電梯裏時見過了刀疤的反應速度,知道刀疤應該是身上有著功夫。他也知道來找場子的人,自然身手不會太差,當下道:“好呀,輸贏有沒有什麼彩頭呀?”
刀疤見張昊很有底氣的樣子,道:“如果我贏了,你要對我兩個兄弟道個歉,如果我輸了,兄弟你隻管走,以後咱們也不會再為難你。”
“哦,聽大哥這意思,你要輸了以後你們的人都不會為難我是吧?哪是不是意味著,這南都道上孫瘸子原來的人都不會為難我?”
“這……兄弟笑了,孫哥已經死了,現在南都道上已經群龍無首了,我隻能是代表我們這幫老兄弟。怎麼,難不成你怕了?”
“沒事兒,我開個玩笑。這樣吧,如果你輸了,你給我講講南都道上的情況,相對你的承諾,我對這些更有興趣。”
“好,一言為定。”
張昊和刀疤兩人在空中擊了下掌,脫去了上衣後,走到了樓頂中間的空闊處。
張昊的八極拳在巴黎經過師兄的點撥和武館實戰後,實用性上得到了長足的提高。兩人到空闊地後,刀疤首先發動了進攻,他的兩條腿上明顯是下過很大功夫的,左腿勢若奔雷地向張昊的胸前掃去,張昊不退反進,右臂上格,一個闖步向前,上身右側,左拳向著刀疤胸口打去。兩人都是大開大合的功夫,一個主要靠腿,一個主要靠拳,一時打的旗鼓相當。
十幾個照麵後,刀疤也來了興致,身體淩空左腿後蜷右腿向著張昊的頭部踢去,張昊左臂高舉,向著踢來的右腿格去,在兩人腿臂相撞的同時,刀疤的左腿閃電般彈踢向張昊的下巴,眼見避之不及,張昊的右臂及時回護,但這一下把張昊給踢得向後退了兩步。立時,刀疤的兩條腿就像是裝了彈簧一般,不停地踢、彈、踹、掃,連續攻向張昊。一時張昊已被刀疤在身上踢了好幾腳,隻有招架之力,完全被刀疤壓著打了。
想起師兄對自己過的,八極拳對敵時,要以崩開裹迸之法強開對方之門,貼身發力,務求一招克敵。當下張昊沉下心來,在又被踢了幾腳後,看準了刀疤將要起身抬腿的時候,一個闖步進到刀疤身側,一記側身貼山靠,肘、肩發力撞在刀疤肋下,一下把刀疤給撞飛摔倒在地上。也是張昊留了手,要不然,肘部就把刀疤的肋骨給撞斷了。
刀疤緩了半晌才喘過氣來,張昊把刀疤給拉起來後,刀疤對張昊道:“沒想到兄弟年紀不大,功夫卻真是不弱。我叫吳剛,大家都叫我刀疤,兄弟怎麼稱呼?”
“吳哥過獎了,有道是‘亂拳打死老師父’,今能擊倒吳哥,也是僥幸,我叫張昊,以後還要吳哥多多照顧。”
“張昊兄弟謙虛了,你要是亂拳,我就是瞎踢了。”
“吳哥笑了,你看我後邊哪個了沒?三個我打不過他一個。”張昊這句話到真不是笑,張昊也和路飛動過手,如果路飛全力的話,張昊抵不過三個照麵。
“哦”,吳剛聽了張昊的話,上下打量了路飛兩眼,從他的體形上看,也沒發現什麼不同之處,便想著這是張昊的自誇,也就不在這事上糾結,對張昊道:“張兄弟想了解的事兒也不是一句話能完的。這會兒也到飯點兒了,我們不如找個地方一邊吃一邊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