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我已擺好了姿勢,不期然地撞上了他的眼眸。那是一雙怎樣的眼啊,淡漠危險又孤寂荒涼。當時我覺得我們有相像的一麵。可據他回憶,他“我自知當時的你雖微笑可心卻無情,但你知道麼,逬進我腦海裏的是你深邃眼底下的純真懵懂。”

毫無疑問,就這樣我跟著他到了他家。

到他家之前,我本以為他是那種有溫柔體貼的媽媽和沉默威武的父親的幸福孩子。可到他家之後才發現除了管家和傭人並沒有什麼所謂的親人。。

但他家真的是好大、好華麗。當時的我雖然不懂牌標,但從視感來看,看得出他家很有錢並且很有品味。

從在孤兒院相見時,他便拉著我的手,從做上車到他家,直到現在做在客廳的沙發上。我感覺到我的手有點別扭、不舒服,便對他道“少爺,這個姿勢佷長時間了,可以讓我的手先放下麼?”他放下了我的手,但同時又用他的手給我輕輕地揉捏。我頓時感到受寵若驚,忽又聽到他,“從今往後,你叫我絕寒就好。”我隻好喊了它一聲,“絕寒。”他又“千千,以後隻要你聽話,我會一直對你好的。”我“嗯,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