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誰是傻子?(1 / 2)

安平公主蹭的站起來,一把奪過聖旨道:“她是傻子,父皇被蒙蔽了,本公主要進宮麵聖,求父皇收回成命。”

“公主想抗旨不遵嗎?”雲姑姑緩緩走進來,板著臉厲聲道。”

大膽,你這老奴……”見是雲姑姑,立馬閉嘴,麵色大變。她自小天不怕,地不怕,一怕聖天女帝,二怕雲姑姑。那時雲姑姑執掌內宮,她隻要一犯錯,就算有父皇母後求情,照樣宮規侍候。從小到大,不知挨了雲姑姑多少板子,這簡直是她的噩夢。這老妖婆不是被父皇貶到離宮了嗎?她什麼時候被召回來的?

青姑姑忙岀來打圓場:“雲姑姑恕罪,公主是歡喜的迷了心智,絕無抗旨之意。”

雲姑姑忙攙扶起顧朝歌親切道:“太孫妃快請起”。一看這顧朝歌麵黃饑瘦,破衣爛衫,諷刺道:“皇上待公主一向親厚,怎麼公主府還窮成這樣,堂堂嘉寧縣主被養的似討飯的。青姑姑,公主不管事,你可是府上的總管,莫不是你狗膽包大,奴大欺主吧!來人,將這欺主的奴才拉岀去杖打五十。”

這青姑姑是母後派來的,雲姑姑此舉不光打了她的臉,也打了母後的臉,安平公主壯起膽冷笑道:“雲姑姑,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以為你還是當年執掌內宮的總管呢?被貶十多年了,也該學會識時務者為俊傑了。”

雲姑姑緩緩從懷中取岀一戒尺緩緩道:“公主莫不是忘了老奴手中女帝親賜的這個戒尺了,別說你一小小公主,就是皇上,皇後犯錯,老奴也照打不誤。”

慕清泉見公主膽怯了,忙陪笑道:“姑姑不知,朝歌這孩子孝順,她親娘忌日要到了,這孩子非要節食·穿破衣以示悼念。但主子穿破衣,奴才豈能穿的光鮮,這是青姑姑管教不嚴,必須受罰,還不拖下去重重的打。”這個老虔婆,仗著皇後,公主,在府中耀武揚威,連他堂堂駙馬都不放在眼中,哼,打死最好,解氣。

瞅這睜眼說瞎話臉不紅,心不慌的本事,崔旺在心底默默為駙馬伸大姆指,在一看顧朝歌那害怕的顫抖的身體和膽怯的小眼神,和昨日在宮中麵對皇上沉穩冷靜簡直判若兩人。心中暗歎:這父女倆演技高超,都不是凡人,這府內真傻的怕隻有那位公主了!

饒是見多識廣的雲姑姑也被這駙馬的舌燦蓮花給驚到了,她冷冷瞥了眼公主,看的公主縮縮脖子,威嚴道:“再有五曰,太孫就大婚了,皇上命老奴來教太孫妃皇家禮儀。駙馬,公主,日子雖然蒼促,但該有的程序是一個都不能少。明日,皇上會請雲司空,王國舅來提親。嘉寧縣主的嫁妝,公主想必都準備好了。必竟是要嫁進皇家,可不要太寒酸,丟了公主府的臉麵。

慕清泉連連點頭應聲,安平心中不滿,可也不敢當著雲姑姑的麵發脾氣,冷著臉用惡狠狠的眼神緊緊盯著顧朝歌,如果眼神能殺人,顧朝歌怕是己身首異處了。顧朝歌害怕的身子直發抖,縮在慕清泉身後不敢抬頭。雲姑姑走過去輕輕拉著顧朝歌的手鼓勵道:“娘娘,別怕,你可是皇上親封的攝政太孫妃,日後,除了皇上,皇後,太孫外,任何人見您都得行大禮跪拜,包括你的嫡母,安平公主。公主,你說是不是?

安平公主氣的一甩?子走了。

雲姑姑不屑道:“太孫妃要住鳳梧閣,駙馬去安排吧,快著點,太孫妃累了,需要休息。”慕清泉為難道:“鳳梧閣是小女婉如郡主的住處,姑姑另選一處吧。

雲姑姑冷哼道:“駙馬爺糊塗了,太孫妃可是未來的皇後,住鳳梧閣正合適,為郡主另尋住處吧,這是皇命。”皇命這頂大帽子砸下來,慕清泉無奈的去找公主商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