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這些,是寒城讓我帶給小龍的,他說小龍這個年齡可以開始啟蒙教育了,這些書她讓你試著讀給小龍聽。”雅圖還沒從剛才茉莉花的驚訝中緩過來洛洛又拋給他一個驚訝。寒城比自己還關注小龍的成長,自己都沒想到小龍已經可以啟蒙教育了這件事,寒城這個大男人卻想到了,而且還細心的為她挑選了書。那個原先不羈的大少爺好像瞬間長成了大男人,用自己的肩膀撐起男人的責任,雅圖既吃驚也欣慰。
“對了,怎麼沒見到大山哥啊。”洛洛從下車就沒見到大山,他覺得像大山這種人被雅圖這朵鮮花幸運的相中應該會時刻守著雅圖以免她會跑掉。
“哦,他去忙了。”
“這樣啊,那天喝多了,我們走後沒什麼事情吧。”雅圖知道洛洛的意思,你狠狠的拍了一下洛洛說:“你還好意思說,你看你們兩個喝的那個樣子,你是故意要灌醉大山的是吧!”
“哎呦,都當媽的人了,怎麼還下手這麼狠,我就是高興才跟他喝的。”
“我才不信你,我還不知道你,就沒正經過。”說話間菜已經擺了滿滿的一桌。雅圖抱著小龍和洛洛坐下來邊吃邊閑聊起來,雅圖刻意不去談及寒城,但是心裏卻不停的擔心著寒城,想著問洛洛但是又不想他知道自己還在乎著寒城,所以糾結著心不在焉的跟洛洛交談著。
“雅圖?”
“嗯?”
“你在想什麼?”洛洛看出雅圖的心不在焉也猜到了她在擔心著寒城,剛才下車時說到寒城病了雅圖的皺眉他瞥見了。“雅圖,你是不是在想寒城,在擔心他的病。”
雅圖一驚,筷子掉落地上,她沒想到洛洛會發現,難道自己表現的這麼明顯,嗎?!洛洛看到雅圖的表情和緊張就更加確定了,他看雅圖沒有回答他就繼續說:“雅圖,其實寒城對你真的很好,他真的改變很多,這麼久了我想你該看到了,你為什麼不再給他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呢。哎,你知到寒城這次是怎麼發燒的嗎?”洛洛盯著雅圖的臉問。
“怎麼?”
“他是傻的,傻的半夜冒雨把院子裏那麼多花一盆盆的搬進屋裏淋了雨著了涼才發燒的。為的就是不讓你心愛的那些茉莉被雨水浸著。”洛洛邊說邊看著雅圖搖頭。
此刻的雅圖聽到洛洛說的話,呆呆的坐在那,大腦一片空白,她從沒想到過寒城會這樣用心的維護她愛的東西,那些茉莉是他們相識、相知、相愛的見證,她以為自己的離開所有的一切對寒城來說都會成為過去式,即使他現在依然來看著自己但似乎也隻是習慣某種守候,時間久了,關於雅圖的一切寒城都會翻篇,包括那些曾經摯愛的茉莉。而現在,似乎故事不是雅圖想象的那樣,寒城不是習慣了雅圖,而是摯愛著。
雅圖發現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轉,她別過頭去抹掉,心疼的問洛洛:“他,他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