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因為涼瑾,還因為我那突然莫名冒出來的使命感,好像我的存在就是為了這一刻的需要一樣。它們好像在呼喚我需要我把它們都解脫了。它們在這裏太久了。
那莫名冒出來的使命感讓我不知道怎麼去麵對在這裏的他們幾個人。
我是決定了要幫涼瑾的,那現在隻能聽從那些心底冒出來的召喚的聲音了。這樣我才能幫到涼瑾的,不然我怎麼能幫到他呢?隻是在這之前,我還想對那些跟我生活過甚至不喜歡我的人說一句謝謝有你們參與的生活才會多姿多彩。
一想到這話,好像說的跟永別一樣,我有點小小的鬱悶,我不希望這是永別,雖然我一直很想,可是我答應過爸爸的,我已經決定幫完涼瑾就離開的,至於會不會永別就不知道了。畢竟順從那一份呼喚是一件不確定的事情,我不知道會不會附帶有什麼不良的附作用之類的。所以潛意識裏我會想著先去說好那些事情。
決定好之後我就順從了那一份來自心底的呼喚,也隻是一個念頭的改變而已,然後突然間感受到強烈的光芒照射,被逼迫的睜不開眼,而後整個人就跟靈魂出竅的時候那樣懸浮在了空中,不同的是這一次是被迫睜不開眼。然後我就感覺到各種知識文字,甚至是那些奇怪的圖文,沒有見過的字體都一股腦的往我的腦海裏鑽。他們好像一直都是呆在那裏的一樣,隻一次隻是回家的感覺,那麼的熟悉。沒有半點讓我覺得陌生,就好像是我天生就該學會的東西一樣,而且已經會了一樣,知識生了根發了芽我不會忘記了,也不能忘記看了吧。
不過我深刻懷疑這些東西都是被我爸爸封印了起來的記憶而已,隻要回到最初的地方,天時地利人和,那就自然而然破了這個封印的法力。我想這個就是為什麼我突然間好像明白很多東西的一樣。不過也正是有這些感覺的降臨才讓我在眾多鑽入腦子的東西之中篩選出對我現在有用的,好比如說怎麼打開這個石門的秘訣。我已經找到答案了。
被這股強光包圍著,我也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持續了多久,我隻知道我現在有很多很多的感覺想要爆發出來。可是我忍住了,我想要先把這個好不容易才出現的答案告訴他們。
“我想到答案了。”那一陣強光消失之後,我從懸浮的狀態恢複之後,睜開眼我就這麼對他們說道。
果然,他們一個個的都很激動自覺的圍了過來,可是看著他們一個個都過來的樣子我一點也不想告訴他們了。我試圖爆發出一點小小的火花讓他們看一看,可是居然什麼都沒有!剛才那麼多想要把我一個人撐爆的感覺難道是我的幻覺嗎?可是那感覺是那麼的真實!
難道說那些隻不過是一下子進來的內容太多,腦子有點小小的接受不了,然後有唄撐爆的感覺?
我暗自伸手在後背使著小動作,可是他們都來到跟前了,我想要的小火花還是沒有出現在大家的麵前。迫不得已,我隻好認命的乖乖說了腦海中的答案。
“你們靠過來幹嘛?”果然不想說的話,即使話到嘴邊也不會說出口的。
“廢話!當然是聽你說你知道的答案啊!”木以是最心急的想要知道答案的嗎?我看了看說話的木以再環視了他們幾個,最終目光定在了涼瑾的身上。他們跟木以都是一樣的急切,隻是都不說出來而已。可是他們的目光出賣了他們。都這個時候了,我都說我知道開啟的黨法的時候了,他還是那樣子!難道木以的聲音能代表了他們集體嗎?他們一人說一句給我開心一下不行嗎?好像他們之所以出現在這裏是被我逼迫的一樣!
我真是無力了。義務幫忙的人都不能得到一點禮遇的,心急也不該是這樣的呀。
我起身從他們身邊錯身而過來到他們放工具的那塊小地方,隨便拿了一把小刀握在手心裏,然後來到石門跟前,在他們詫異的目光中另一隻手抽出小刀順帶的在手心滑開一道口子。鮮血不停的流了出來,跟當初爸爸在我胳膊那裏劃了一刀是一樣的吧。
我微笑的把滴著血的手移到了鑰匙口那裏,隻是那把精致的鑰匙不在這裏,我伸手仍了那把刀順便跟涼瑾要鑰匙!
我沒說話,就是向涼瑾伸著手而已,我的動作他還不知道我跟他要什麼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
幸好他知道,隻是有點遲疑的把鑰匙交到了我的手裏。
我隻是笑而已,這個時候了,還那麼磨蹭,我的血可不多!可這話我一點也不想說,對他們我能說的話都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