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運崢為官
到了官府,此時的林大人正在審理一件偷雞摸狗的小案子。
何運崢一把把張棟梁推到林大人的麵前,雙手抱拳道:“大人,此人作惡多端,強搶民女,實屬罪大惡極,請大人發落。”
林大人先是楞了一下,繼而定了定神,打著官腔道:“堂下何人?”
“草民何運崢”,他把頭偏向旁邊的雪夜和綺籮,突然發現不知何時雪夜的臉也蒙了起來,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繼續說道,“這兩位是我剛結交的朋友,他們可以作證。”
林大人看向蒙著麵的兩個人,不解到:“你二人為何不以真麵目視人?”
雪夜冷冷的看著林大人,帶著威懾的目光,倒把林大人看的一陣心驚膽戰的。
就在綺籮正要開口的時候,張員外急匆匆的趕來,一進來便給林大人行了個大禮:“大人明察,小兒一向熟讀詩書,又豈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
此話一出,圍觀的群眾發出一聲聲不屑的唏噓聲,這張棟梁提起來那可是人人咬牙切齒啊,他做的傷天害理的事簡直是一本書都記載不下。
林大人看看四周,給了張員外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目光看向何運崢:“你說這張棟梁所犯何事啊?”
“強搶民女。”
“公堂之上,豈容你信口開河,何運崢,你可有證據。”
“村口的瑾兒就是證據,大人何不派人去打探打探?”
“簡直是一派胡言,張公子的為人本官是了如指掌,他素來謙卑,又怎會做出如此不德之事?你的兩位證人又為何蒙著麵?你們這樣無理取鬧,視我國法為何物?”
張棟梁此時已經換上了一副得意的笑容,鄙視的看著他們,然後目光落在綺籮身上,不屑道:“一定是醜八怪。”
雪夜一個箭步上前,一個清脆的耳光已經落在張棟梁臉上,這記耳光打得頗為響亮,張棟梁的臉瞬間就腫了,一口鮮血連帶著一顆門牙噴在地上。
張員外見自己兒子被打,瞬間變了臉色,衝到張棟梁跟前仔細觀察傷情。林大人憤怒的看著雪夜:“公堂之上豈容你放肆,來人啊······”
“昏官。”林大人接下來的話被雪夜脫口而出的兩個字打斷了。
林大人氣憤極了,吩咐旁邊的官差摘下雪夜的麵巾,雪夜隻拿一隻手輕輕一推,這些官差便向後倒去,毫無招架之力,整個公堂瞬間變的混亂不堪。
一官差趁雪夜不注意,偷溜道綺籮身邊,一把扯下了綺籮臉上的麵紗。
麵紗緩緩飄於地,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角色容顏。
一頭烏黑的發絲翩然垂於芊芊細腰,隻留一縷青絲垂在胸前,隻略施粉黛,雖著普通的粗衣麻布卻無法掩飾她滿身的風姿錯約,唇綻櫻顆,榴齒含香,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上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澀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楚楚動人的星光水眸。腰楚楚,風回雪舞,看迷了所有人的眼睛。
世間竟真有如此絕色女子。
雪夜的臉上開始出現一絲怒意,那個揭開麵紗的官差還沒看清怎麼回事,手已被雪夜生生擰斷,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聲。
綺籮趕緊撿起地上的紗巾戴上。
林大人也看的癡了,良久也沒有回過神來,隻聽雪夜淡淡的說:“既然大人想看就讓你看個夠。”說著揭下麵巾。
這一揭可嚇壞了林大人,他趕緊走到跟前,渾身顫顫發抖,雙膝跪在地上:“參見大王。”
所有的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繼而全都跪在地上:“參見大王。”
最驚訝的自然要數何運崢了,唯獨那張員外和張棟梁嚇出一身冷汗。
“林大人,根據國法,張棟梁應該如何處置?”雪夜的聲音冷冷的。
“問斬。”林大人顫顫巍巍的回答。
“很好,那還不執行?”
林大人忙安排兩個官差把張棟梁帶下去行刑,張棟梁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這可樂壞了圍觀的百姓了。張員外苦苦的哀求著雪夜,雪夜根本沒正眼看他。
之後,雪夜罷免了林大人的職位,何運崢便暫代了他的官位。
何運崢本無心於朝野,可想著能為百姓做點事情又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