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田看著自己孩子,半年了,這孩子每一個的成長都會讓雨田感到驚喜,但這都不能消彌掉自己的產後抑鬱症。
在國外的這些日子,她很少出去,一切工作都是由手下的助手幫忙處理,自己隻負責看合同再簽名。
那時候最是難熬,雨田不敢讓別人知道自己懷孕的消息,不希望自己未婚先孕的事情給父母造成不好的影響。
但每夜裏又總會撫摸肚子,想象自己也有一個溫暖的家庭,像彼友一樣溫暖體貼的照顧;但有時候心情不好,也會有想要墮胎的衝動,這孩子的存在讓自己更忘不了彼友,而且每次產檢總是看著別人夫婦相隨,自己形單影隻。
這種思想上的來回拉鋸,皆是因為寂寞而已。好在助理一直幫襯著雨田,無論生理上還是心理上。
雨田今見過彼友,原想著自己隻要見到他就滿足了,但其實不然。每一眼見到彼友都會心跳加速,在醫院被擠到彼友懷裏,心跳更是快到了極致,那種感覺宛如回到自己少女時期,一點的接觸都能獲得幸福感,滿足感。
想起彼友,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初夜,那是雨田最幸福的夜晚。那是彼友結婚前的單身派對,一群男人在一起免不了要喝酒,彼友一樣也喝多了。大家都不能開車,有的人叫代駕,有的人坐出租車,而彼友打電話叫亦金過去載他。
亦金知道彼友醉了,急著趕過去,不巧,剛出門就被門檻崴到腳了。
“這樣怎麼開車啊?”
雨田正好下樓,看見亦金一瘸一拐走進門。過去攙一把:“姐你的腳怎麼弄的?嚴不嚴重?”
“別提了,雨田,我要麻煩你了,去這個地方接彼友,他現在喝多了,你去找他,送他回家。”亦金把手裏的地址給了雨田。
“好的好的,我先扶你去休息。”把亦金送去房間後,才出門開車去接彼友。
到地方後,看見隻有裴浩清醒著,旁邊沙發上倒著一大片人。
裴浩終於等到有人來了,隻是這人不認識:“你是誰?”
“你好,我是亦金姐的堂妹,我叫雨田。剛才我姐把腳崴了,所以讓我來接送姐夫回去。”雨田怕他阻止自己,一口氣把話全出來。
“啊,知道,亦金剛才有打電話過來,的就是你啊。就你一個人?那就讓我來背彼友上車。我還得回來照顧他們。”裴浩背上彼友,關上門,雨田跟在後麵,去往停車場。
在路上,彼友半途醒了,整個人都迷糊著,一直揉著腦袋。看見雨田穿著一身紅,深情道:“你來了,這款旗袍真漂亮,就好像為你而生的。”
雨田一聽,心裏忍不住的欣喜。“你可很少誇人,誰知道你的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別人穿上它隻會是襯托出旗袍的美,你穿上它卻能讓它襯托出你魅力。”
“咱們結婚那你穿上它,我也會因為你更有麵子的。”彼友憧憬著,忍不住出心裏話。
這話如果是亦金聽到了,應該會感動;但卻是雨田聽到了,就不同了。雨田知道彼友把自己看成了亦金,剛剛的那些讚美的話都是的亦金,彼友的心裏從來都沒有我的影子。
“今晚咱倆不回家行嗎?就到酒店過一晚。”彼友突然出這樣的話來。可是把雨田嚇了一跳,細想一下就知道彼友想做什麼了,沒想到自己堂姐已經那樣了。再一想如果今晚把彼友送酒店裏,跟彼友那個,其實把第一次給自己愛的人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好,聽你的。”雨田調轉方向,往附近最近的五星級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停車場,彼友正昏睡著,雨田輕輕推搡一下沒醒,
“彼友,到了。”雨田看到彼友這樣,心裏的那點羞意頓時散了,就他現在這狀態,怕是還得我抗上去,就算我抗上去了,他,還能做嗎?算了,還是回去吧。
雨田不死心再叫了彼友一聲。這次倒是弄醒了彼友了。
“嗯……到了嗎?亦金。”
“到了。”雨田心喜。“我剛剛叫你,你都沒反應。”
“啊,那我們走吧。”著就握緊雨田的手,就要下車。。
“疼,我從這邊下車。”雨田和彼友一個坐在駕駛位,一個坐在副駕駛。彼友硬拉著雨田從副駕駛出去,疼得雨田用力掙脫彼友的手掌。
彼友以為自己弄疼了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