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就沒有我。”邑瓷一本正經。
雖然的是事實吧，怎麼就那麼有歧義呢？
“你的意思是，沒有我你就活不下去咯~”
燕棠隻是隨便，邑瓷卻在仔細思考，道：“若果你消散，我的存在就沒有意義，我應該會回歸地。”
燕棠：“......”
你若不是一本正經，我都要以為你在表癡心。
“真是個木頭。”燕棠撇撇嘴，有些生氣。
“你是要我幫你打開魔界界門？”
燕棠笑意爬上眼角眉梢，“邑瓷深知我心。”
界門之力強悍，燕棠隻是神君，遠遠沒有達到打開界門的要求，但邑瓷不同，他是執法者，身上的地之力能破開界門，這也是燕棠能夠出現在凡界的原因。
邑瓷，等同於一個外掛。
“你要做什麼？”邑瓷問。
“你跟著我不就知道我做什麼了？我有不是不讓你跟著。”燕棠最喜歡的就是搞事情，既然是搞事情，怎麼能在事情還沒有搞出來就告訴別人，這有違行業準則。
......
燕棠見到梵羽，挺意外的。
一種來自身高的鄙視撲麵而來。
燕棠上次見梵羽的時候，他還是個矮子，一段時間不見，梵羽竟已高出他半個頭。
邑瓷比他高就忍了，畢竟他們年齡沒有差距，可梵羽，這個後後後後......後輩，居然比他高，簡直不能忍。
“梵羽，你是不是被這叔叔偷吃了？”
燕棠是神，梵羽是魔，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隻要跨過了界門，他們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