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枝被侍衛帶來的時候還很迷糊，太子殿下不是和自家主子在一起嗎？為何突然讓侍衛來抓她們，難不成出了什麼事？
反觀素心，她就淡定得多了。
因為，今日就是她的死期。
兩人被侍衛推跪在地上，侍衛出去把門關上。
“吧！是你們誰做的。”
綠枝還在迷糊中，素心就開口了，“我做的。”
綠枝抬起頭，震驚的看向素心，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自家姐躺在床上，太子殿下又派人抓了她們，定然是對姐不利的事情。
以前，她不喜歡素心，但看她雖然冷漠疏離，卻對姐的事格外上心，也就放鬆了警惕。
“你是沈貴妃的人。”
“是。”
慕容鬆突然覺得諷刺無比。
從前，他一直以為素心是皇上的人，以為是父皇派來監視他的，從未想過會有害人之心，沒想到素心竟是沈貴妃安插在皇上身邊的人。
他將素心送去將軍府，也隻是想著將這個灑開自己身邊，沒想到，最後卻害了靈兒。
他還真是……糊塗。
綠枝在聽慕容鬆素心是沈貴妃的人時，心中便知不好，素心絕對對姐做了什麼。
“素心，姐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姐？”綠枝滿臉憤怒的指責。
麵對綠枝的指責，素心沒有半點反應，麵上依舊淡漠。
“這世間的事，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不過是各為其主、各取所需罷了。今日既已暴露，素心就沒有想著活著走出這裏，素心隻求太子殿下能念及兄弟情分放過越王殿下，他從為有過任何謀害他人之心、篡奪皇位之意，望太子殿下成全。”
素心將頭磕在地上，這是她最後的心願。
當日，沈貴妃將自己派到皇上身邊，曾承諾過，待越王登基會收自己為義女，許一個妃位。
如今，自己要死了，這是自己唯一能為越王做的，但願太子能記得今日的話，念及兄弟情誼。
還不待慕容鬆開口，綠枝就搶先一步。
“你既越王無辜，我家姐就不無辜嗎？我家姐做錯了什麼，要讓你對她下此毒手。”
素心想要反駁，想要誰讓她是太子的女人，可她不出口，若了，那所謂的兄弟情誼又算什麼。
越王，誰讓他是越王呢？
看著床上安靜躺著的女子，素心心中五味雜陳，這個女子仿佛不諳世事的精靈，對待她們這些下人就如朋友一般，她心中其實是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