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靈從旁邊拿起編好的花環,戴在了慕容鬆的頭上。
“好看嗎?”慕容鬆問。
“當然好看。”
她編的花環當然好看。
“可是本宮看不見,不如我們回房間看。”
慕容鬆嘴唇貼著祁靈的耳朵,熱氣噴灑在耳蝸,祁靈本來就爆紅的臉更是紅了個徹底。
慕容鬆也不等祁靈回答,將她打橫抱起向寢宮而去。
路上看著的丫鬟都掩麵偷笑。
照主子這樣發展下去,他們的主子應該不遠了。
祁靈大呼冤枉,她發誓,她和慕容鬆之間真的是清白的。
大婚以來,慕容鬆忙著處理朝堂上的明爭暗鬥,都沒有時間在一起,最多就是親親嘴、拉拉手。
在去寢宮的路上,祁靈腦子裏一直在回想這降龍十八式,琢磨著先用哪一式。
慕容鬆抱著祁靈進了寢殿,後腳關上門,將祁靈放在大床上,嘴角輕輕的印上祁靈的唇。
“我的太子妃,這就讓鬆子來伺候你寬衣解帶,讓你看看鬆子漂不漂亮。”
衣裳解到一半的時候,祁靈還是乖覺的躺著,慕容鬆覺得有點不符合祁靈的性格。
在慕容鬆停下的那一瞬間,祁靈翻身將慕容鬆壓在身下,瞬間覺得有點頭暈。
祁靈心裏想的,可能是太興奮了。
“想要伺候本妃,本妃還要檢查一下你夠不夠格兒呢。”著,她也不顧有點暈乎的大腦,開始沒章法的剝慕容鬆的衣服。
殊不知在剝別人衣服的時候自己的衣服掉光了,別饒衣服還好好的穿身上。
衣冠禽獸,祁靈暗罵。
“靈兒,下次再讓你檢查。”慕容鬆迫不及待的想要解祁靈剩下的衣帶。
久久沒等來祁靈的反應,抬頭看,祁靈正安靜的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暈過去了。
慕容鬆心中咯噔一聲,沒來由的心中慌亂,速讓人招來太醫。
太醫在來的路上聽帶路的丫鬟描述了情況,以為是夫妻間動作太激烈把人弄暈了,亦或者是太子妃懷孕了,當然,後一種是最好的。若是太子殿下,未來的皇帝陛下因為床幃之事太激烈把太子妃弄暈了,還讓他這個太醫撞見,這多尷尬。
以致於太醫為祁靈診脈的時候不甚在意,可診著診著就發現不對,再一診,額頭冷汗冒出一片,最後,顫巍巍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