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抄這本?”著,書已經遞到祁靈眼前,密密麻麻的字讓祁靈頭暈目眩。
對不起,我有密集恐懼症。
不待祁靈回答,慕容鬆又道:“別想那麼多,先寫好你的名字就校”
祁靈臉上浮現出不情願的神情。
“那就寫本宮的名字。”
“你教我。”
我現在不管要寫什麼,我就想你教我寫。
祁靈將筆遞過去,水汪汪的大眼睛瞅著慕容鬆,慕容鬆不為所動,依然看著他手中的那本書。
不過……書反了。
祁靈執起筆,開始在紙上亂畫,目標——求關注。
“我的手不適合寫字,你教我呀!”的架勢,過了許久,慕容鬆才起身至祁靈身後,如昨日一般教她。
“靈兒的手似乎不適合寫字?”
“鬆子,怎麼會不適合?你要有耐心才能教出好學生。”
“本宮也這麼認為,你也要有耐心的學才是。”
“嗯。”祁靈點頭,這種被人握著手教寫字的感覺真好。
“你要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靈兒按著我的字描摹就校”
“聖人: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
“靈兒這麼聰明努力,怎會是朽木呢?”
唉,謝謝誇獎!
於是,祁靈就在慕容鬆的書房練習了一上午的字。
她悄悄的看著窗外的樹影從斜的變成一塊,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再這樣練下去都快不認識“慕容鬆”的這三個字了。
當時,為什麼要練習“慕容鬆”三個字,她應該寫自己的名字的,以後給別人簽名,多帥氣,還是用毛筆。
失策,太失策了。
祁靈這樣想著,頭不禁動起來,左右搖動。
“靈兒為何搖頭?”
聽到慕容鬆的問話,祁靈渾身一僵,手中的比用力的向下一戳,等她反應過來,看著“鬆”的最後一筆,欲哭無淚,她好不容易臨摹出一副像樣的字,全被這一戳毀了。
“鬆子,你是不是應該賠給我一幅字?”
祁靈放下筆,拿起被毀掉的那幅字。
“本宮把自己賠給你,你要不要?”
慕容鬆走至祁靈身後,握住她的手,隨著筆的移動,從那點錯的一筆起,寫出了“南宮靈兒”四字,整副字看起來毫無瑕疵。
“要不要?嗯~”
尾音上挑,有點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