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還在嚴防死守,空間裏裝天卻差點笑破了肚皮。“哈哈哈!你跟老虎打商量,向它討奶水……哈哈……笑死我了!”
若依聽之,大怒,罵道:“還不是你說我如果有親近動物的天賦,老虎會好說話!”
“咳咳,姑奶奶,我是說‘如果’你有,可是你有嗎?”裝天好笑的看著若依,苦口婆心的問。
若依垂頭喪氣,喃喃低語:“好像沒有……”
“那就對了嘛!沒有你還……”裝天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正準備滔滔不絕的好好說說若依。一聲明顯帶著暴怒的吼叫打斷了他的話語。
“嗷嗚——嗷!”
看到漫不經心的若依,母老虎怒了!
俗語說:“虎吼振山崗”,但是若依想說:“虎吼它也振耳朵!”這不,此刻她的耳朵就被這一聲虎吼振得嗡嗡作響。走神的若依總算是回神了,卻有點暈頭轉向。
“小依兒,危險!”裝天忽地一聲尖叫,聲音急切中帶有一絲關心。
若依顧不上去想那麼多,聽到裝天的聲音後,本能的往旁邊一閃,隨手一揮,小火閃現,擋在了她的身前。
若依急速後退,邊退邊念起了幻咒:“自由的風之神帶給人愉悅,慈悲的生命女神讓人憐憫。願自由的風吹去你心頭的煩躁,慈悲的生命女神帶給我無限的信任。秘咒——自由之生命女神的信任!”
咒畢,一股綠色的清風突兀的出現在若依的身邊,隨著若依所指向母老虎輕輕吹了過去。
母老虎頓時被吹得暈暈乎乎,神色迷茫。
若依悄無聲息的將哭鬧地孩子從空間中取出,輕手輕腳地將它放到母老虎的懷中。
母老虎神色木然的將孩子扒到它的腹下,孩子哭鬧不休,若依隻能看著光著急。
似乎是沒感覺到孩子吃奶,母老虎又扒啦了一下孩子,卻將孩子扒得離*更遠了。母老虎粗手粗腳,孩子可能是感覺到痛了,哭的更厲害了。若依無奈,隻得將孩子再抱近一點。
就這樣磨嘰了許久,孩子才找到乳頭,痛快的*起來。此時,秘咒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大半。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若依輕輕的將孩子從母老虎的懷中抱出,飛一般的離開了山坳。
小火全程觀摩,好奇的看著,可能它還在想:為什麼我不吃奶呢?或是在想:他為什麼要吃奶呢?若依急著逃離現場,也沒心思去理會它想什麼東西。
“難道母老虎一點也不在意?我可是搶了它孩子的奶水啊!”跑了許久,若依竟然沒有聽到母老虎的怒吼之聲,忍不住嘀咕。
甩甩頭,若依一邊如飛般的前進,一邊不住的嘀咕:“真是隻怪老虎,既然她不在意,那我明天再把小娃子送過去。嘻嘻,總算是找到解決辦法了!”說完,若依得意的嘻笑起來。
其實有件事若依並不知情,那的確是隻剛生崽的母老虎。可讓人想不到的是母老虎奶水太多,脹得母老虎很難受。而小娃子吃掉的那一部份正是多餘的,母老虎也樂見其成。
若依好不容易解決了小娃子這個大麻煩,終於鬆了一口氣,心情也隨之愉快起來。
“喲!好漂亮的小娃娃啊!”
一個令人討厭的聲音驟然傳進若依的耳朵,若依扭頭厭惡地看了那人一眼,隨即毫不理會那男子的反應繼續前行。
男子一身銀白色的袍服,手裏竟然還拿著一柄繪有山水圖的白紙扇,黑色的長發隨風飄舞.光從這一身的打扮來看,你可能會認為這人是個玉樹臨風的公子哥。可再看到他眼睛時,你就會完全否定自已的猜想。這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邪惡、欲望、*蕩,無一或缺!
他臉色蒼白,雙眼*光閃爍,直直的盯著若依,剛才聽到的聲音不過是他的喃語。
在若依看來,這不過是一個瘋言瘋語的家夥罷了,不值得理會。
而在那男子看來,若依如此行為卻是看不起他,因此他怒了!他一向是家裏人的掌中寶,那個給過他這樣的臉色?他性格驕橫跋扈,睚眥必報,哪個下人敢對他的言語不予理會?在他眼裏,若依就是一個如奴才般的下等人。
若依可不知男子心中的想法,她還要趁著那小娃子沒哭鬧的時候多獵殺幾隻魔獸呢,可沒時間與這腦殘男糾纏。
男子一閃身就擋住了若依的去路,一臉怒色,仿若若依做了很對不起他的事一樣。也不管若依怎麼想,或者應該說他從沒理會過別人的想法。驕橫的他從來都是以自我為中心,何時管過別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