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股擰不成繩的勢力,硬生生將望天塔拖垮,到最後望天塔不得不四處分散,以避免被一舉覆滅。”
“有一位前輩在南域建立了望天塔,後來被那些人追殺至此,在九州大地中心苟延殘喘數萬年,就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回去,揚眉吐氣。”
方雪恨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東西,不過他沒說,他在等趙行獵來印證。
果然,趙行獵朗聲道:“方衍就是九州望天塔的第一任主人,望天塔的幾位大人,都是他的屬下,而我,自出生起就注定了是望天塔的人,我父親,我爺爺,都是。”
方雪恨點了點頭。
方衍為何要殺穿南巫族,為何要滅魅靈族?恐怕都是因為他們,與那股和望天塔作對的勢力有關。
“方衍死了嗎?”
方雪恨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很傻,但又心存一絲僥幸。
“我不知道。”
趙行獵沉思了一下,給了眾人一個很莫名其妙的答案。
方雪恨張了張嘴:“不知道?”
“講道理,他那種級別的強者不會輕易死去,就算肉身隕落,他的神魂也極難毀滅,可事實是他已經‘死’了很多年,早已銷聲匿跡。”
方雪恨沉默了,他想到了基山地下那個紅衣戰甲的颯爽女子,她死了嗎?山貓說她沒死!
“方衍托人鑄造了聚魂環,禁錮了那個野人,而你是方衍的後人,也將是望天塔的新主人,所以我不敢涉險,不敢讓那個野人前往南蠻之地,沒有禁錮的他,望天塔也不一定擋得住。”
眾人紛紛點頭,原來如此。
“一個被聚魂環禁錮了無數年的怪物,本來僅存神魂的他竟然不知何時突破桎梏重塑了肉身,如今又可能徹底掙脫束縛恢複自由,你說可怕不可怕?”
趙行獵的話讓眾人背脊發涼。
“我們去南蠻!”
方雪恨一咬牙,現在若是不阻止野人,以後就沒機會了。
“不錯,沒有僥幸,我們必須拚一把。”魏窈窕悄悄捏起了拳頭,銀牙緊咬。
“不過,你還能戰嗎?”方雪恨看向趙行獵,他的傷勢最重。
趙行獵哈哈一笑,掏出一瓶丹藥灌進嘴裏:“沒問題,走!”
方雪恨被他的豪放感染,心神大定,拔出重生的大衍劍,道:“出發。”
大衍劍融合了落日劍、帝闕劍、龍蛇劍、天狼劍和鎖喉槍,得以重獲新生,雖然威力不及當年,但也是九州自上古以來最強。
扶山一戰之後,大衍劍得以重生,可洛仙子卻歸於塵埃。
這是方雪恨心中最深的痛。
卓青因此不再提婚事,就連魏窈窕也乖巧了許多,說話做事生怕勾起方雪恨的回憶,戳到他的痛處。
“宗主,帶我一起去吧?”
不知何時,寒霧站在門外,秋風瑟瑟,讓他顯得有些單薄,卻又有一股莫名的力量。
方雪恨心裏一暖,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是我最後的底牌,也是西陽宗最後的希望,你要留在這裏,等我回來。”
“就是這一股擰不成繩的勢力,硬生生將望天塔拖垮,到最後望天塔不得不四處分散,以避免被一舉覆滅。”
“有一位前輩在南域建立了望天塔,後來被那些人追殺至此,在九州大地中心苟延殘喘數萬年,就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回去,揚眉吐氣。”
方雪恨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東西,不過他沒說,他在等趙行獵來印證。
果然,趙行獵朗聲道:“方衍就是九州望天塔的第一任主人,望天塔的幾位大人,都是他的屬下,而我,自出生起就注定了是望天塔的人,我父親,我爺爺,都是。”
方雪恨點了點頭。
方衍為何要殺穿南巫族,為何要滅魅靈族?恐怕都是因為他們,與那股和望天塔作對的勢力有關。
“方衍死了嗎?”
方雪恨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很傻,但又心存一絲僥幸。
“我不知道。”
趙行獵沉思了一下,給了眾人一個很莫名其妙的答案。
方雪恨張了張嘴:“不知道?”
“講道理,他那種級別的強者不會輕易死去,就算肉身隕落,他的神魂也極難毀滅,可事實是他已經‘死’了很多年,早已銷聲匿跡。”
方雪恨沉默了,他想到了基山地下那個紅衣戰甲的颯爽女子,她死了嗎?山貓說她沒死!
“方衍托人鑄造了聚魂環,禁錮了那個野人,而你是方衍的後人,也將是望天塔的新主人,所以我不敢涉險,不敢讓那個野人前往南蠻之地,沒有禁錮的他,望天塔也不一定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