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兒心點兒,這次的嫌疑人比較紮手,注意保護好自己!”
一個穿著警察服的中年男子正在警車旁對著對講機大喊。
而此時一個滿臉慌亂的男人正在一個狹窄的巷子裏穿行,後麵還緊緊跟著一個穿著武警特戰隊服的青年警察,不時伸手準備攔下前麵的嫌犯,但嫌犯也不甘束手就擒,抬手格擋住對方的擒拿並乘機將手中的刀刺出,警察自然向後躲閃,嫌犯見狀轉身向前逃去,卻在不遠處閃進一間地下室。
“嫌犯逃入福臨巷地下室,請求繼續追擊和警力支援!”
“陳風繼續追擊,盡量拖延嫌犯等待支援,其餘人等迅速趕往福臨巷。”
“yessir!”
陳風一邊對話一邊繼續向前追擊,很快便到了地下室的門口。
“吱呀!”他推開虛掩著的門,向裏走,突然眼前銀光一閃,一把明晃晃的長刀朝著自己砍來,條件反射般的向前一滾,躲過致命一擊,卻又被人一腳踢在背上,於是順勢又向前翻滾兩下,拉開距離後,才回過頭來觀察情況。
門口是一個拿著長刀的壯碩男人,刀麵寒光閃閃,似乎已經開了刃,觀其身形動作,還是練家子。而另一邊離門稍遠則是嫌犯,手上拿著一把刀,背上的包兒應該就是被盜竊的贓物,根據之前的交手來看,這個男人的身手也是不弱。
“這下麻煩可大了,雖多年習武,身手不見得比對方弱,不過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剛剛才到警局報道,配槍和警棍都還沒發下來,就出了這檔子事兒,現在鬧不好命兒還得丟了。”陳風心裏焦急,表麵卻是不動聲色,觀察起了地下室的環境。
這地下室似乎是個傳統武館的演武場,地勢空曠,還有幾架兵器架,上麵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镋棍槊棒,鞭鐧錘抓樣樣皆有。
“這武館不簡單啊,還好師傅一直逼我修習各種兵器,這倒是派上用場了”陳風快步跑向最近的兵器架,抽出一杆方畫戟。陳風喜歡這樣的重兵器,而且方畫戟的功能很多,既能直刺,紮挑,又能勾、啄,在這空曠的地下室也有足夠的空間來施展。
“子,別以為兵器長就能打過我們,你今就死在這兒吧。”完,門口的的男人便舉刀向陳風砍去,陳風也不答話,架起畫戟戰於一處。
占著兵器的優勢,陳風很快就占了優勢,這時旁邊那個嫌犯也拿著一把長槍捅了過來,陳風將麵前的男人用力逼開,回身避開槍尖,畫戟朝腿一掃,便將其打到在地,哼唧半,卻是腿已經骨折,起不來了。
“束手就擒吧,態度好點兒,老實認罪的話興許還能減刑”
“放屁,等老子幹掉你,逃出去就能有大量的財富,憑啥要跟你回去認罪,去死吧!”
兩人再次戰成一團,不過,陳風因為男子的出言不遜,心中惱怒,很快便死死的壓製住了對方,乘對方力竭的時候,一腳踹在肚子上,男子痛苦的跪倒在地。
陳風趕緊將嫌犯身上的包拿過來,查看裏麵的贓物,從包裏拿出被盜取的寶珠送到眼前,仔細觀察過後,終於鬆了口氣。
“第一次出任務就立了這麼大的功,nie!”盡管陳風算是比較老成穩重了,但是還是暗暗得意。看著手中的寶珠,,卻是沒有發現跪地男子的動作。
“艸,既然你給我們兄弟活路,那就一起去死吧!”隻見男人抱著一個土製炸彈向陳風撲來,一時不查,陳風被撲倒在地,手卻是死死抓著寶珠,護在胸前。
“嘭!”
土製炸彈雖然威力不大,但離得太近,直接將陳風的胸口炸開一個洞,寶珠也掉進陳風的體內,很快便淹沒在了不斷浸出來的血液裏。
“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好不甘心啊,明明才剛剛畢業,正是大展身手的時候,怎麼會這樣?”
“對不起了,師傅,徒兒要先走一步了。”
帶著強烈的不甘,陳風呢喃到,眼前的世界漸漸暗了下來,最後,一團漆黑。
三後,陳風的追悼會上,眾人麵帶悲色,武警隊長也是陪伴在一位老者身邊。
“陳老,節哀順變,不要太過悲傷,要好好保重身體呀,想信陳風兄弟在之靈也不希望你因為他而拖垮了身體。”
陳老隻是搖了搖頭,麵帶痛苦,卻是沒有話。
一個警察走過來,對著武警隊長報告。
“隊長,那個寶珠不見了,嫌疑人最後被陳風搶去了,但我們找遍了整個地下室和陳風的屍體,都沒有發現寶珠的蹤跡。”。
“奇怪,到底是怎麼回事,算了,你們再回去仔細找找,陳老,我還有要是在身,就先走了。”
武警隊長與陳老告別,再到陳風的遺照麵前鞠了一躬,便離開了現場。